恒微微不忍，但他知道必须强压，“亲爱的，这不可能。”

忽然，冷寒霜的声音变得沉闷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那一瞬，乌恒更是不忍，认真道：“世间没有任何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不，你根本不爱我，对于你来说，我只是用来满足你的玩偶而已。”她的声音更沉，如一道晴天霹雳落下，压得乌恒难以喘息。

“没有，怎么会，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才是。”乌恒摇头，觉得冷寒霜的念想很可怕。

“呵呵，我只是一个玩偶，对吧？不要否认了，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那种眼神不就是对于女性玩偶的眼神吗？”冷寒霜一下子连问了很多问题，每一个音节与词汇都沉

重无比。

乌恒忽然有些后悔，如果因为这样，让冷寒霜误会，他还怎么挽救？

“不对，寒霜一直都知道我有多爱她，她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蓦地，乌恒惊醒了过来，自己身在博弈中，怎能恍惚失神？

“噗”

然而一切都迟了，乌恒口中喷出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那片血液沾染到了冷寒霜颀长优雅的脖颈，雪白无暇的胸部，白色与红色的对比鲜明而刺眼。

冷寒霜这一刻站起身来，在乌恒的视野里，她变得很高。

乌恒心境被破，封禁十方也因此停滞，所以冷寒霜站了起来，亦或者说这一场博弈，她获得了胜利。

二人目光依旧对视着。

不过乌恒是躺着的，冷寒霜是站着的。

“呵呵……”乌恒惨笑一声，没有多言

冷寒霜忽然蹲了下来，伸手抓着自己的一角衣袖帮乌恒擦去嘴角的鲜血，动作很轻柔，目光变得复杂，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沾染乌恒的鲜血。

冷寒霜帮乌恒脸上的沙与血擦干净后，说道：“你输了。”

“是的，输的很彻底。”

“我希望你去别的地方，别待在三大域。”

“为什么？”

“我们之间的承诺。”

乌恒郑重道：“我不会再去找你，至少在无法战胜你之前，不会再来找你。”

“好，那便足够，你永远无法战胜我的……”冷寒霜点头，对于这样的结果还算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