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生怕收到赵先生发来的‘脚趾病情恶化’的消息。
好在没有。
赵先生没有在脸书上给她发过消息,但是更新过一条动态,显示已经到达了法国。
期间,李锐也给她发过一条信息,是日常的问候,以及给她打包了许多大陆的零食,说要给她邮寄过来。
一听到有零食吃,她‘虚假’的客气了几句后,还是狂喜的交出具体的收货地址。
这三天,这次画廊公司这次受委托的画作只是卖出不到三分之一,她白天要接待游客,晚上还要统计资料,联系卖家,随时跟进和修改售卖价格。
可能是那幅《落樱》油画卖出的价格实在太高了,卖家后面把其余委托的十来副作品头提高五到十倍的价格。
可世上的冤大头总是有限的!!
后面那些画很难卖出去。
公司只是一个刚开业的小公司,人手有限,联络卖家沟通的任务交到她头上了。
卖家认定她还可以高价卖出其他作品,指定要求她去码头附近的餐厅见面详谈。
赶到定位里的码头餐厅的时候,余未晚看着眼前的老旧的纯木结构的二层小楼,确定了一下位置,才进去。
一进餐厅大厅,与其说大厅,不如说是只摆了几张桌子的小餐厅。
餐厅里只有一个华裔老板娘在算账,她报出卖家的名字。
老板娘指了指二楼。
余未晚拎着手提包,踩着已经脱漆的木头台阶上去了。
二楼,只坐着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头发很长还微卷,像个行为艺术家,长发遮掩住眉眼,也看不出具体年纪。
等她拎着手提包坐下,拿出做好的表格数据,准备汇报一下这几天游客的报价时,就看见眼前的面罩男突然说了一句:“别叫唤,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