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白淼乌泽分别坐在桌子两头。 白淼：“乌泽，听写了。” “第一个单词，absent。” 白淼念了三遍。 乌泽抱着个手，背靠着椅子，动都没动。 白淼：“不会写啊？那下一个transport。” 乌泽依旧没动。 白淼：“abnorl。” 乌泽没动。 白淼：“aression。” 乌泽不动。 白淼：“afternoon。” 对面还是不动的乌泽。 白淼：“follow。” 乌泽...... 白淼：“大哥，小学词汇啊！能不能写一下。” 乌泽：“有东西跟着你。” 白淼：“对，是跟着，follow。” 乌泽：“不是佛咯，是你被什么跟着了。” 白淼第一次听见乌泽念英语的口音，直接笑趴下。 乌泽冷冷地看着狂笑的同班同学。 突然伸手拉开白淼的衬衣领口。 白淼的笑声戛然而止。 白淼年轻结实的胸膛呈现在乌泽的视线里。 白淼觉得乌泽的眼睛开始发光。 白淼连忙挣脱乌泽的手，扣好扣子，口中说：“我们虽然坐得很近，但是我不好这一口啊！” 乌泽看白淼那一脸的无辜，说了句：“神经病。”站起来走出教室。 白淼：“听写，乌泽，回来，听写。” 乌泽人已经消失在教室外，只有声音传了回来：“不会。” 白淼心想：一个人偏科偏到这样也是没辙了。 这个时候，白淼突然听见小树林那边有人惨叫。 不对，这么大的声音，为什么班上的人都无动于衷。 惨叫又响起来了，这次的叫声更加剧烈。 似乎还是只有自己能听见。 不好，是运动衣鬼魂大哥。 白淼反应过来，百米速度冲了出去。 心中担心：“人家可是见义勇为才变成鬼魂的，别出什么事了。而且是钟老板优待的鬼魂，在自己校园里出了点事情，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等白淼冲到小树林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一个鬼也没有。 白淼急了，大叫：“运动衣大哥，运动衣大哥。”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唐皓义，我叫唐皓义。” 白淼一回头是运动衣鬼魂大哥。 白淼心里一惊：原来鬼魂也是有名字的。 白淼松了一口气，过去拉住唐皓义，上下打量。 “刚才是你在叫吗？那么大声。”白淼关心地问。 “不是我。” “不是你！”白淼不解：“那谁在叫？肯定不是人类，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同学们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唐皓义说，“我刚才跑孟姐那里去了，这里太晒了。” 白淼无语。 唐皓义接着说：“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类，扛着一把好长好长的大刀。” 白淼：“学校里有人扛着大刀？” “嗯。” “有没有看错了，这里是学校，有人扛着好长的大刀，这还了得！” 白淼再次询问唐皓义，得到肯定的回答。 “那个人砍了一团黑雾，那团黑雾是从你的班上飘出来的。”唐皓义补充说，“那团黑雾被大刀砍的时候大叫，叫了两声就没有了。” 白淼：“你不是不知道谁叫的吗？” “我的确不知道黑雾是谁呀！”唐皓义一脸无辜。 白淼：“......” 白淼被噎了一大口气，“那拿大刀那个人呢？” “不知道。” “他长啥样？” “不知道” “......” “没看见，只看见后背。” “啥样？” “背很宽，很高。” 白淼觉得完全是无效沟通。 下课铃这个时候响了。 白淼：“你跟我去食堂吧，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你最爱吃的是什么。” 如果大家可以同时看到鬼和人的话，就会看到一只穿着运动衣的鬼魂飘荡在中午的食堂里。 这个碗里看看，那个盘子里瞧瞧。 唐皓义转了好大一圈，还是沮丧地回到白淼身边，“都不是我喜欢吃的。” “大哥，唐大哥，你究竟喜欢吃什么啊？” “不记得了，但是如果看到，我想我会记起来的。” 这个时候白淼看到乌泽冷着一张脸走进食堂。 唐皓义也看到了乌泽，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色：“这个人杀气好重啊！” 白淼想起唐皓义说的那个拿大刀的人很高，背很宽，就问：“刚才拿大刀的人是不是他？” 心想：如果是乌泽才不奇怪呢，这种第一号另类很符合奇奇怪怪的事。 唐皓义：“不是。” 白淼听见不是乌泽，有点失望：“仔细看看，很高，背很宽。” “不是，”唐皓义笃定地说：“刚才那个人的确很高，背很宽，但是不是杀气。” 唐皓义顿了一顿，思考了一下接着道：“是凶气，比杀气还要凶的凶气。” 唐皓义是真的害怕乌泽，对着白淼说：“我先走了，在孟姐那边等你。” 白淼还没搭话，唐皓义就消失了。 然后就是乌泽那种另类的眼神穿过人群冷冷地看着白淼。 好不容易过完了一天，晚自习后，白淼进入学校对面的面馆。 孟姐、牛窦窦和唐皓义都在。 白淼问：“孟姐，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黑雾？今天学校里有出现了。” 唐皓义听见，猛点头，表示同意白淼所言。 孟姐想都没想就回答：“不奇怪啊！很多人的死都不是自愿的，死了觉得不甘心，怨念积累多了，魂魄就黑化了。” 孟姐顿了一顿接着道：“只是突然出现那么多怨念有点不正常，而且......似乎都让你遇到了。” “你这种体质真的太招怨念喜欢了”牛窦窦补充道。 不懂就问：“为什么？” “谁让你可以连接阴阳呀？”牛窦窦继续，“怨念之所以成为怨念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