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盛蝤轻轻伸手把娇公主像蝼蚁一般吸过来掐着她的脖子,再狠狠摔在地上。
娇公主还未反应过来的,就感到自己脖子全身像要被捏碎般传来巨痛,胸口吐出一口鲜血,还不忘忍痛一手支撑爬起,喊话身后不远处的吓惊惶失色的盛誉道:“他入魔了!快走呀!”
盛誉见机不妙,见自己妹妹身负重伤,自己唯一亲人都在这了,对盛蝤憎恨到了骨子里,心一狠,放声大笑道:“同为人,我们兄妹二人斗不过你,就连我母后都死在你母后手上,今日拼死一战,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来呀!”
说着,盛誉朝天大吼一声,身后的士兵个个端着弓弩武器,伸手一挥下。
无数弓箭密密麻麻如同箭雨,飞速往盛蝤这边飞来。
暗处的黑衣侍卫,看着天空袭来的箭雨,站起来快速用刀砍落箭头,速度之快,仍然有不幸者中箭,倒地身亡。
盛蝤看着箭雨飞来,伸手一用力运起一层黑魔气盾,吸住飞来一定范围的箭吸住,然后用力一推,箭头反方向对着盛蝤往回飞去,无防备的弩弓手,被突如其来的箭反杀倒地。
盛誉气得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天地骑马挥着长枪向他冲过去。
“我要杀了你们,替我母后报仇!”
娇公主身负重伤,却还是极力阻止自己哥哥为自己送命,拼尽最后一口气,拖延时间,“大哥快走呀!”
说着间,娇公主从腰间拿下鞭子,火速向盛蝤身后甩去,盛蝤听着身后传来异动,一个闪身左侧,只见一鞭子甩落在地,留下一条深沟雪痕。
盛誉举着长枪刺到盛蝤胸膛。
只见盛蝤如石头一般硬的手臂轻轻一挥,弹开盛誉手上的长刀。
盛誉随着长刀强大的震力,连着自己也被甩飞出去,身子骨经脉清脆闷声响起。
“嗯!圣君,这两个苗子不错!我们何不收了。”舒葛嵊看着眼前两个临危不惧的人,十分欣赏地点头提议道。
盛蝤瞟着眼前两个不自量力的人,嗤之以鼻地说,“收了?”
盛蝤听着感到可笑,“本君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的。”
“这两个苗子,拼死的勇气可为我们所用呀!你想下他们这股干劲,如若对付盛晋轩和那两个妖女,是不是听着心里就舒坦多了。完全用不着自己动手,还能听命于你呢?圣君,何不考虑一下?”
“哈哈哈!原来国师是这意思呀!既然听命于我,我倒想试一试?”
“你想干什么!”娇公主看着眼前像恶魔一样的人,心里才心生恐惧得睁大眼睛,恼羞成怒的一步步往后挪动。
舒葛嵊没有给他们再次说话的机会,直接用黑鸦扇,扇去一颗黑丸子。
只见一黑丸子冒着黑气向娇公主飞去,娇公主愣神之间,从半张的嘴巴里吞了下去,不一会五脏六腑开始如波涛般翻滚,一下子内伤竟然痊愈,然后身子也变得灵活起来。
舒葛嵊扇子一挥一层气透过娇公主全身,一瞬间娇公主下跪叩首道:“圣君,可有什么吩咐?”
盛蝤见状,脸色藏不住的邪恶的笑:“不错,不错!”
盛誉看到自己入魔的妹妹,对别人卑躬屈膝,吓得往后跑去。
舒葛嵊随即用扇子拍出另一颗黑丸子,飞到盛誉头上端,那黑丸子从头顶透出黑气灌入盛誉体内。
很快又像娇公主一般转过身向盛蝤跪拜,服从听命。
身后不远的弩弓手,看到主上已经臣服盛蝤,吓得直接扔下武器,四处乱跑。
“去,把他们都收了。”盛蝤奸笑着看的四处偷跑的人儿,满意极了。
娇公主,与盛誉两人闪身飞去,两下的把臣服于自己的弩弓手一一掠杀!
忽然,震山动地摇,雪山四裂,随着“嘣”一声巨响,一层黑紫光破碎洒落天边。
盛蝤一伙人被强大震力震得往后退开几步才站稳脚跟,看着满地尸体,还有奇象。
“哎呦!这是师尊出关了!师尊!”
“国师,这是何故?”
“师尊闭关千年,今日冲破法阵出来,重获自由了。”舒葛嵊魔怔地对着天呐喊。
在狂风摧残雪地下,舒葛嵊吹刮掉的黑斗篷,只见一张面目全非像火烧过被毒针疮钉满疮的恐怖脸孔,长而大的眼珠子突出,肥长而勾鹰的鼻子,吓得盛蝤大惊失色,不对劲地问道:“大师,你这脸怎么回事?”
“这脸是因为炼毒药所致,圣君若害怕,属下戴上斗笠便是。”说着,舒葛嵊自行戴上黑斗笠。
盛蝤这才缓缓回神,故作淡定,想着自己虽有法力,可还是畏惧他人。
很快成群倒地的黑衣人身上透着黑烟气息,重新复活站起来,纷纷站队到盛誉娇公主身后,行尸走肉地向盛蝤行礼,“圣君,有何吩咐?”
“嗯!平身!国师接下来我们可要去哪?”盛蝤看着蒙蒙雪峰,鲜血满地,一时没了主意。
天空数团黑烟,飞来飞去,舒葛嵊大喜道:“这应该就是师尊手下了!他们都来了!我们且下跪拜。”
一团浓郁的带着一对火焰的黑烟飞袭而落,空腔很浓厚的魔音说:“怎么样了?”
“回,师尊,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