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他的,可现在看,又是心里没他。
那她心里有谁?陆广吗?
陈佑安的促狭心又起,他不管,他就要半夏随他入宫。
什么真爱就要尊重对方,什么如果不爱就要放手。
这一刻,他不想再想这些,统统都扔掉。
他不想当君子,他只想让半夏在自己身边。
陈佑安转身离开,边走边大声扔下一句话。
“半夏即可入宫伴驾,不得有误。”
棋白示意半夏走,半夏不动,棋白上前,半夏轻叹气。
“我自己走就是,把这些药材都带上。”
半夏看看地上散落的药包。
陆广捏紧拳手,“半夏。”
“无事,三日后我会回来。”
疫村本是只进不出,怎奈何这是皇上。
村口停着一辆马车,半夏上马车前,向棋白交代一番回城消毒的方法。
马车走的是偏僻无人的路,等到宫中也是先用烧酒喷洒消毒。
这一路,半夏和陈佑安没有说话。
半夏被宫人领去沐浴更衣,再来御书房。
陈佑安也已经沐浴更衣过,正在看折子。
看见半夏进来,琴白带着宫人出去,关上殿门。
陈佑安看向桌案上刚烹煮的茶水,本想摆手让半夏上前。
想想还是自己倒了茶,端着茶杯走到半夏身边,递给半夏。
半夏没有接茶,唯有这样表示自己的不悦。
“我……你不愿嫁,也可以留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慢慢来。”
陈佑安不知道该如何说。
“天下美女皆是陛下的,何苦为难我。”
半夏冷声继续,“我不愿做的事情,你强留我在你身边,有何用?”
“不能相濡以沫,就相忘于江湖,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