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怎么了？”冥神看到她吐血心急如焚，他都说自己的身上的黑气不是她一介凡人可以净化的。

可白绵绵却不听自己的，执意要帮自己净化，结果如冥神预料的一样，他身上的黑气一点都没有减少。

白绵绵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没事，夜冥，水神和光明神的神力突然就消失了，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拜托你去看一看吗？我也是他们在人族的信徒，如果他们出事，我也会，死。”白绵绵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认真的盯着夜冥，她眼底都是恳求。

“好，你不要乱跑，在我的结界里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伤害你。”夜冥出发之前仔细交代白绵绵不要到处乱走。

白绵绵乖巧的点点头，“我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的。”她在夜冥的面前就是一个一脸无害还没有能力自保的小可怜，这样的美艳女子谁看了都会生出一丝保护欲。

等夜冥离开，确定这里没有他的气息，白绵绵收起刚才柔弱无助的表情，“你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过我是这个小世界的女主，我可以抢走那个圣女全部的气运，我能攻略三个主神，现在呢，主神都灭了两个，我还拿什么去攻略。”白绵绵的表情十分难看，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土着，她是有系统外挂的，她的系统是攻略系统，只要获得攻略对象的爱意值百分百她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有变数，那个真圣女已经脱离我们的掌控，她应该也有金手指。”攻略系统一针见血的说出问题的所在。

“不好，夜冥去找他们说不定会遇到那个女人。”白绵绵一想到第三个攻略对象也嘎了，她的任务就彻底失败。

“你现在赶过去也无济于事，要不等夜冥回来，他要是也失败，我们直接抹杀那个女人。”攻略系统有自己的计划。

白绵绵点点头。

“白绵绵。”夜冥看到转过头的女子惊呼出声，他不是叮嘱她别乱走，怎么也跟着自己过来了。

“我不是她哦，你们作为神明却看不出到底谁才是冒牌货，真是失职，而且你身上的黑气已经在吞噬你的神格，你自己没有察觉到黑气的来源是白绵绵吗。”芊楹压根不跟他打哑谜，也不想假扮白绵绵故意接近他获得他的好感度。

“胡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绵绵那么纯洁无瑕，她的灵魂是最纯粹的，有问题的人是你才对。”夜冥一意孤行，就是认定自己爱的那个女人是最好的。

“这是什么？你自己看，”芊楹的手在虚空画了一下，一道影像就在两个人的面前展开。

“系统，换好了吧，以后我就是真正的圣女，她当替身，等替我挡了所有的灾难，我就送她去死。”白绵绵把自己和芊楹的命格换了，她厚颜无耻的抢走属于芊楹的一切。

“你现在看到她身上的黑气了吧，那是可以吞噬你们神格的东西，它不属于这个世界。”芊楹指出问题。

夜冥想继续替白绵绵说话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让他十分震惊的画面，他身上的黑气就是白绵绵趁着他睡着没有防备的时候弄上去的。

“她不是圣女，而是灭世的源头。”芊楹说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夜冥有些恍惚。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神力一涣散就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吞噬，夜冥恍惚的目光落到芊楹的身上，他的神力涌入的方向就是芊楹的身上。

“你，你也不是好人。”夜冥知道的太晚了。

“彼此彼此，这一次我的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而已。”芊楹没有愧疚之心，如果她慢一步，消失的就是她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过是做了他们会做的事情而已。

“芊楹，你好大的胆子，一下子就弄死三个神明。”白绵绵赶到的时候都没能见到夜冥最后一面。

“死都死了，你对我叫嚣有什么用！”芊楹摊摊手，语气都是轻蔑。

“你，你不是她。”白绵绵才第一次跟芊楹碰面就笃定她不是原来的那个炮灰替身。

“你也不是你自己，”芊楹的目光看向她的头顶。

“统子，你们谁强悍一些？”芊楹跟脑海里的小圆球沟通。

它要是打不过，自己立刻出手弄死白绵绵，没有宿主的攻略系统肯定会受到一定的胁迫。

“主人，当然是我啦，它的宿主都没有攻略对象，所有的道具和积分都清空了，你的对手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女子。”系统小圆球骄傲昂头挺胸。

“赶紧动手，别让它又跑了。”芊楹吩咐它赶紧办事，别磨磨唧唧把敌人放走了。

小圆球桀桀怪笑着就把白绵绵的系统给吞了。“这不可能，我，”攻略系统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菜，遇上一个可以一口吞了自己的同类。

它连最后的抱怨都没有说完整，整个数据都没了。

“呸呸呸，这野生的玩意就是不好吃，还好我有经验把它们当垃圾数据碾碎了，这些吃下去会影响我的智商。”小圆球嘀嘀咕咕帮自家主人弄死自己的对手。

“系统，你赶紧给我出来，我要让芊楹从这个世界消失，你答应过我的，我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圣女。”白绵绵无能咆哮，她的系统在前一秒已经被小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