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处理伤口,温声道:“您这强势并不算严重,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轻柔的声音犹如泉涧,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够抚慰人心。
因为没有戴眼镜,方佑民近视度数比较深,眯起眼凑近了,才能仔细端详到她的容颜。
也就只有她低头忙碌的时候,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她。
“冬夏同志……”他开口正要说话。
冬夏打断他道,“方处长,你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我看你这个腿,我得用针灸治疗,你同意吗?”
方佑民点点头。他还是挺相信她的。
在她拿出祖传的银针给他施针治疗期间,方佑民几次想开口跟她搭话,但看她这么专注认真,又怕打扰到她,只能作罢。
直到她拿出针灸忙活完已经是夜里了。因为他的伤势严重,一次针灸并不能好转,还要之后继续。
方佑民看到她额上的汗,想掏出手帕递给她,但苦于动弹不得。
冬夏抬手抹了把额头,又看了眼腕表,长出一口气道:“居然已经这个时间点了,方处长,我得先走了……”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方佑民有些急了,生怕错过,喊道:“冬夏,其实自从上次火车分别后,我一直都想再见到你!”
方佑民音量比较大,导致整个病房的人都齐刷刷看过来。
包括,站在门口那个穿军装的冷峻男人。
他的存在感如气压般压迫而来,方佑民顿时感觉后背冷飕飕的,下意识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