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送你走。”林靳川圈住我的腰直接把我往外带。
以前都是牵手,这是林靳川第一次在公司搂着我招摇过市,k的员工以极为有内容的目光目送着我们离开。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除了愣了一下,其他人都没有见过林靳川,只当他是来找我谈工作的客户。前台还十分有眼力界的泡了茶送了进来。
我真的有工作,并没有骗他。
一下午光业务文件和报销凭证都签了好几打。别说还要把剪辑的东西审核一遍。
林靳川这几天应该很累,因为我看到他很快就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下班了都没有醒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但是会很自然地去想,他为什么这么累,因为照顾印雪,还是因为我的不归失眠?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看来女人不管到什么年纪,经历过什么都还有一颗期待被爱的少女心。
林靳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我睡到现在?”
“嗯。”
林靳川梭了我一眼,“你等到现在?”
“嗯。”
“没吃晚饭?!”
“嗯。”
“笨蛋!”他站了起来,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自己胃不好不知道啊。不知道把我叫醒么?!”
我提上早就收拾好的笔记本电脑包和包包,跟着他往外走,“没那么严重。”
刚一出走办公室就看见从办公室出来打水的,我们都愣了一下。
我没想到他还在,问,“吃饭了吗?怎么还没下班啊?”
的视线落在林靳川拽住我的手腕上,自然地说,“嗯。阿陈剪的片子不太好,我再改一下。”
阿陈是新近招过来的后期助理,算是他的小徒弟。
我说,“也不急这一时,先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笑,“我孤家寡人一个,回去也没什么事。索性把活干了。”他意有所指地说,“印雪的方案我忆已经顺了初稿,明天上午我捋一遍后再发给你。”
我知道他为什么特意提印雪,因为林靳川和印雪的那场婚礼,稍微有所关注的人都知道。他肯定以为我是林靳川和印雪的小三。
“我知道了。”我叹了口气,默默地抽回被林靳川握住的手,可是他拽的很用力。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车子就停在公司大楼门口,下去的时候停车场一片空寂。
林靳川突然握住我的手,很紧很用力,他说,“
素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
我发现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跟感情扯上关系,疲劳感就会加重。
我无论加班多少个日夜第二天一定斗志满满,可是刚刚一句话就让我心血尽失,整个人都掏空了一样。
纵然我们有一本合法的结婚证,而在世人面前我背负的永远是小三之名。因为林靳川用“正室”之名成全了印雪,弥补他生命中无法那段因少年冲动而悔恨愧疚的过往。
晚上林靳川没有走,冰箱里真的有整整齐齐的三菜一汤。
汤是不能喝了,菜还能吃。我们做了米饭吃着最简单的饭菜。
凌晨两点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他在黑暗中穿衣服。
“怎么了?”我还带着睡意,声音都是朦胧的。
他没有立刻回答,最后还是告诉了我,“印雪肺y送医院了。”
我的心瞬间冰凉,转眼间睡意全消,我呆呆地看着他问,“不能天亮再走么?”
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哪怕那时候陆晓跟我离婚我都没有求过他回头。
这是我第一次去挽留一个男人,很显然没有成功。
林靳川站在床边看着我,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他的轮廓,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没有
说话,在听到他低低叹息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说,“走吧,开车小心。我睡了。”
然后倒回了被窝里,我知道他不想再背良心债,可是我非圣母,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他在床边又站了一会,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开门走了。
我听到下楼梯的脚步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我起床开了灯,站在飘窗前看着楼下的路虎渐渐远去的影子渐渐出了神,等回过神时,脸颊挂满了凉透的泪水。
手机里进来林靳川的信息,只有两个字,“等我。”
等啊~
我叹了口气。
我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工作。天亮了早早就到了办公室。
工作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不但能忘记疼痛还能获得成就感。很好。
我的手机在响,有林靳川的,有慕云的。我才想起慕云今天要相亲。
他说,“可不可以陪我去?”
当然不可以。我毫不犹豫拒绝,“你可是夜店小王子,有什么可怕的。”
“老子不是可怕,是怕无法脱身。毕竟老子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万一遇到如花怎么办?”
“不是看过照片了么?”
“现在两百斤都能p出八十斤,一米四能p出一米八的腿。照片
能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