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曾经说过,她是做生意的,对此,李步清是深信不疑的,因为她总是能弄出来很多她没有见过的东西。
在她的认识中,只有做生意的人,才会去很多地方,然后才能弄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见自家侄女说了这么个毫无用处的信息,步涛心中的担忧更甚了,连忙追问道:“那你除了知道她姓甚名谁,年龄以外,还知道她的什么其他信息吗?比如说,她家住在哪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来京都?”
终于,李步清也觉得他问这些有些不对劲了,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怀疑了:“舅舅,你突然问我这么多关于她的事情干嘛?”
看到她这种眼神,步涛差点没忍住,伸手给她一个暴栗。
明明他是在帮忙她把关朋友,免得她心思单纯,被人家骗,她倒好,反过来怀疑她亲舅舅的用心,真叫人生气!
“算了,我不管你了!”说完,步涛便气得要走。
李步清赶忙拉住了他:“舅舅,你别生气,我就是觉得奇怪嘛,你突然问这些。”说完后,她这才回答他的问题:“她好像是湘省人,来这边找人的。家里具体还有些
什么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见几个问题,她都只回答了一些没用的信息,甚至是毫无用处,步涛终于放弃了问她。
但为了避免她被骗,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几句:“你啊!还是得留个心眼,不要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她到处东跑西跑的,你也不怕被她给卖了!”
听到舅舅步涛的话,李步清顿时就笑了。
然后想起了房婕这段时间,在自己身上的花销,笑得更开心了:“卖了?我能卖几块钱?卖了我,她怕是还要倒贴钱哦!”
看她这样,步涛便知道她是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一脸很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舅舅我在京都待了几十年了,什么样的任何事我没有见过?你听我的,不要太信任她,什么都留个心眼就对了,不然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
对于步涛的话,李步清不仅没有听进去,反而因为步涛误会了房婕的为人,而试图为她说话,改变她在他心中的印象:“舅舅,你真的想多了,她人很好的,不是坏人!”
但步涛也有着自己的看法:“坏人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
见步涛这么说,李步清也开始认真
起来:“舅舅,你是刚认识她,还不够了解她而已!但是她怎么样,我是清楚的,因为我是和她相处过的,我们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同吃同住,同出同进!我对她的了解,比您对她的了解多,所以我相信她!她是我的朋友!”
语毕,她不想再听步涛说房婕的不好,便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她,不管她怎么样,我都要跟着她!”
这对舅甥,最后谁也谁说服不了谁,只能作罢,各自回房睡觉了。
而站在楼梯口的房婕,将两人的争执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步涛的怀疑,房婕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毕竟,步涛才认识她不久,不了解是正常的,有怀疑也是正常的。
再者,房婕也并不在乎他怎么想自己,怎么怀疑自己的用心,因为他对她来说,只是朋友的舅舅罢了,还没有重要到她需要去在意他怎么看自己的程度。
相比之下,她反而对李步清相信自己的事情,感到非常欣慰,也不枉她对她真心一片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半个月又过去了,这段时间里,房婕不仅盯着店里的装修完工,还将剩下的几款衣服给设计出来了。
因为
用的装修材料都是最好的,所以等要卖的商品到位后,就可以开业了,并且,她还特意在店铺的后面,留了两个小房间,一个给她自己住,另一个则给李步清。
至于钱大有那边,对方说已经把事情告知了厂长,但是对方还没有决定下来。
因为最近服装厂有些忙,在赶一个老客户的单子,如果接下房婕的单子的话,很有可能那位老客户的单子会无法赶上交货期,因此,厂长很是犹豫。
直到今天,钱大有那边终于有了明确的消息——老客户的单子赶得差不多,能够按时交货,所以厂长让她直接去厂里面谈合作的事宜,谈妥的话,就可以准备起来了。
这天,房婕又起了个大早,将画出来的各种衣服的设计图给带上,又将豆豆托给李步清照顾后,便出发去了爱美丽服装厂。
到了服装厂,因为有钱大有的提前招呼,所以房婕很快便见到了爱美丽服装厂的厂长。
房婕率先主动打招呼:“厂长您好,我是房婕。”
“房婕同志你好,请坐。”厂长招呼她坐下后,又亲自给她倒水:“你的事情,大有已经和我说过了,大致上,你的需求我已
经知道了,我们厂是完全可以满足你的条件的。”
说完,将水放到了她面前:“现在,我们不妨直接谈些细节上的问题?”
厂长的直接,让房婕有些吃惊,但却很高兴。
因为这种喜欢直入主题,做事干净利落,讲究效率的办事方式,深得她心,可以说,厂长的办事风格,跟她非常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