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到时候都能排第一,别的啥玩意儿都是吹牛逼。
江河赶紧把枪口一移,大叫道:“干它!”
顿时,阵阵枪声响起。
那头斜里冲来的大泡卵子,身上血花溅射,连摔了七八跟头,依旧嘶嚎着,奔着江河他们他们埋伏的地方冲来。
“躲开,快躲开,别特么硬干呐,我草,那个傻逼,你想什么呐!”
江河眼瞅着一个二货,居然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端着枪冲着野猪咣咣开枪。
你开枪能打死也行啊,大半都打飞了,打到身上,也只能蹭了点皮而已。
江河恨不能给他一枪。
真的,也就是子弹都开了槽,要是换成正常的子弹,一枪两眼来个轻伤,也比被泡卵子拱死强啊。
春雨抄起一个根根子,一个健步上前,树根打着旋儿地砸在那傻逼哥们儿的后背上,将他砸了一个前趴子。
而那头巨大的野猪一个飞跃,从傻逼的身上跃过,红着眼珠子,嘶嚎着奔着江河这里冲了过来。
江河端着枪,瞄得准准的,一枪过去,那野猪腾空一跃的时候,子弹从它的下巴颏划过,把它的脖子、肚子犁出好长一道血口子。
肠肚啥的都从伤口处挤了出来,只剩下薄薄的膜兜着。
这只狂暴之猪悍不畏死地冲了过来,猪嘴一甩再一扬,锋利的獠牙也向江河的大腿挑了过来。
“呔!”
春雨发出一声厉吼,镜面大斧抡了一个漂亮的圆月弯刀,重重地劈到了狂暴之猪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