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冷哼了声,“哪来的孩子,这得问宋小姐。老夫行医多年,也为不少娘娘诊出过喜脉,不至于连个滑脉都摸不出来。夫人若是不信老夫的医术,大可另请高明。”
“张太医,你与我多年交情,我自是相信你的医术的。”
谢芳林给身后的寒梅使了个眼色。
寒梅便笑着递上一袋银子,“有劳张太医走这一趟了,这是夫人给你的一些卖酒钱。”
张苡仁对谢芳林还是有个好脸色的,“多谢夫人信任。你们继续忙,老夫去吃酒了,便不打扰了。”
出门的时候他掂着银子还啧了声,寻思着,侯府也挺乱,这都是他把完脉后拆散的第几对了?还是宫里好啊,至少把出喜脉皆大欢喜。
张太医走后,书房内的氛围却依旧尴尬。
宋夫人心急如焚,一心想要证明女儿清白,可一回头,却对上了宋晚妆煞白的面容。
看到女儿眼里的心虚与慌乱,她的心骤然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