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在羞愤中被司行慎一把捞到了怀里。
按住了她的挣扎,司行慎的声音微哑:“乖。”
她挣扎间,一片柔软不断的在他身上蹭过,偏偏她还很不自知。
夜色幽深,泛着甜意。
翌日一早,顾暖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坐起身,就看到司行慎从浴室走了出来。
“老公,早。”顾暖迷瞪的打招呼。
“早。”
今天是要去接乔杉教授去给顾生检查身体的,顾暖想着收拾好了,换了身简便的衣服。
天气转晴,她穿了一件白卫衣和棕色的中裤,头发挽到脑后束了个马尾,看起来很利落。
和司行慎一起去学校接了乔杉,随后又驱车前往了医院。
医院中,顾生的病房门前正乱着。
顾子平提着一个食盒,一脸不满。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是病人的亲人,凭什么不能看望他!”
司氏的两个黑衣保镖站在一旁,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的话,态度依然坚定。
顾子平没有办法,在门口有些急躁了起来,转头就看到顾暖走了过来。
“顾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找了两个人把你爸爸看起来,跟把人监禁起来有什么区别?有你这样做女儿的吗?”
顾暖被他气得有些失笑了起
来。
“顾子平,你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你说你是病人的亲人?你跟我顾家的人有一点血缘吗,还是你觉得你娶了顾悦就是顾家的女婿了?”
“顾暖!你一个女孩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不就是凭着勾引人的本事攀上了司行慎吗?真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吗?等哪一天,司行慎玩腻了你,你不还是要回到顾家来的?做人最好留一线……”
顾子平的话还没说完,目光僵直的看向顾暖身后。
不远处走廊的尽头处,一个男人阴寒着脸走了出来。
是司行慎!
顾子平心中咯噔一下!
一看到那个男人冷煞的某光,一股寒气就从他心底涌了出来。
司行慎的身边,乔杉脸色难看的看着顾子平。
方才到医院的时候,乔杉需要去调阅了顾生的病例,顾暖让司行慎陪着乔杉去了,自己先来了病房。
两个人只是晚到了一步,就听到了顾子平辱骂顾暖的话。
司行慎的目光幽沉,一步一步的朝顾子平走了过去。
顾子平已经闭了嘴,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见着高了他一头的司行慎走到他的面前,声音轻轻颤抖着:“司,司总……”
他想做些解释,可是刚才说过的话,司行慎明
显已经听到了……
顾子平感觉自己在司行慎的眸光下快要窒息了。
他求救的看向顾暖。
顾暖嗤笑一声,顾子平刚骂完她,居然还指望着她能帮他说话?
眼看着顾暖转过头去,顾子平声线不稳的开口了:“司总,我就是跟暖暖开个玩笑,毕竟我们也是堂兄妹们……”
“堂兄妹又怎样?”司行慎冷笑出声:“我不允许任何人在任何地方侮辱暖暖!”
司行慎抬手对门口的两个保镖做了个手势,两个保镖立刻明白了司行慎的意思。
两人走向顾子平,顾子平下的手中的食盒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汤菜撒了一地!
“你们!你们要干嘛?”
“带出去,让他好好清醒一下。”司行慎的声音冰冷。
顾暖懒得搭理在哀嚎的顾子平。
她见乔杉来了,忙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中,顾生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
他比刚住院的时候瘦了很多,明显是病情已经加重了的原故。
顾暖垂眸看向床病床上的顾生,她和顾生的关系一向很差,可是见到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心中还是升起了隐隐的复杂感。
“乔教授,您看看是中毒了吗?”顾暖紧张的问道。
乔杉已经检查了一番,又拿出针筒提取了血
液,将血液打入试管放回包里才转过头,看向顾暖的眸光沉沉,满腹的心事。
“暖暖,你爸爸现在的表症像极了中毒。”
顾暖的手微微收紧了起来。
“有多少的可能性。”
“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父亲现在的表症你母亲当年中的毒是一样的,也就是你打了疫苗的那个。”
顾暖的唇抿成了一条线,脑中立刻跳出了一个人,方茹!
只能是她了!
当年妈妈因为中毒过世,后来她中了毒,现在连父亲都中了毒,而且还是同一种毒药。
三个人都和方茹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
只是……
“乔教授,这种毒现在还可以解吗?”
“当年你母亲中毒的时候,我刚了解到这种毒素,这种毒药中毒越深越难解毒。所以那时候我没有能救下你母亲,但是这些年我对这个毒素也研究了不少,只能尽量试试吧,毕竟你父亲中毒的时间也已经有一阵子了,这种慢性毒药应该是从半年前就开始下在你父亲的饭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