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是可以断,关键却在于唐……”
秦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佣人进门来禀报:“老爷子,来客人了。”
佣人满脸愧疚的朝门外看去,正是唐父和唐母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夫妻俩在启明市全凭手腕白手起家,背地里人们称之为暴发户,面上交往总要挂上三分笑容,七分敬佩。
一心想要和唐家联姻的秦老爷子,亦是如此。
“亲家……”秦老爷子放下茶杯就要起身招待。
唐父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哼了一声:“秦叔叔还是别这么叫了,您这声亲家,我们担不起!”
秦老爷子这么大岁数被晚辈用话怼,面子快要绷不住。
“唐老弟,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你们听我……”秦远接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母冷声打断。
“还解释什么解释?英毅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和悦欣搞在一起,是不将我们倦倦放在眼里,还是觉得我们两口子都好欺负?把我们当傻瓜来骗!”
唐母只要想到最近一段日子,秦英毅上门她都热情招待,反倒让他和唐悦欣……恶心!
唐母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英毅,将脸别开。
向来不拖泥带水的唐父趁机说道:“既然英毅做出这种事,和倦倦的婚约就算了吧, 我给你们秦家一个面子不发新闻,至于悦欣……我不会让她在踏进我们唐家一步,你们秦家是去是留,自己看着办!”
夫妻两人气冲冲的来表了态,不给秦家应承的时间,就转身离开。
秦英毅没想到算来算去,竟然在唐悦欣那儿吃了闷瘪,心里万般委屈没处说。
尤其老爷子在这之后气的当场剥夺了他在集团的职位,连带秦远也受到影响,把手头最赚钱的项目让给了家族的旁支。
秦英毅被秦远一怒之下关禁闭,唐悦欣找不到人,只好带着孕肚上门赖着不走。
秦远才不是省油的,让人把唐悦欣带到医院强迫她打胎,不止如此,还将刚刚流产完,身子虚弱的她送到乡下,找人严密监控。
回家之后,秦远在秦英毅的面前,对他严肃警告:“要是再敢和那女人扯上关系,就别回家认我这个父亲!”
秦英毅:“……”
。
清晨的天气响晴,朝阳船头秦舒的小院,树梢上的鸟儿突然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飞走。
一抹暗蓝色的人影从墙头跃下,是唐倦穿着运动服,拍掉身上的灰尘。
她的肩上挎着一个帆布包,还未走近,药香先飘入鼻翼。
秦舒微微扬起唇角,任由他的眼睛被一双柔软的手蒙住,磁性的女音在耳边徘徊。
“猜我是谁?”
“倦倦。”秦舒握着她的手,转动轮椅,望向身后的人。
唐倦高冷的道一声:“无趣。”提着书包进厨房给他熬汤药。
秦舒昨夜就听说她和秦英毅解除婚约,致使他整晚睡梦中都是笑的,此刻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自然心情极好,只想抱一抱她。
“倦倦,你过来。”他的嗓子宛若涤荡着清泉,沁人心脾。
唐倦等锅煮开,才转小火温煮,转过身,走到他面前。
当秦舒握住她的手,看见他满眼里写着‘快亲我,我想你’,快速低头,含住他的唇。
秦舒似乎还没有适应与她做那件事,总是匆匆的在她手里收场。
唐倦被他引的满肚子火,无处发泄,只能对着他那张弧度好看到撩人的薄唇反复亲了又亲。
“别勾引我。”唐倦气呼呼的从床上离开,去厨房看药。
秦舒内心一万点挫败,他用手抚着额头,又是笑,又是叹气。
他可能真的有病吧,不然怎么总是这样?
“起来,吃药了。”唐倦端着药碗,凶巴巴的递过来。
秦舒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接过药碗,喝下去的时候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怕苦?”唐倦问。
秦舒点了点头,把唇边残留的汁液添进嘴里,又被苦的表情一拧。
“等着!”唐倦从书包里拿出一块小蛋糕,是那种很精致的,像蛋糕店的橱窗里摆放的样品。
“你做的?”秦舒眉宇瞬间舒展,都不用吃,见她为自己做了这些,心里甜到发腻。
“嗯,感动吗?”唐倦弯身下来,指尖从他唇上擦过,蘸取一块着上的奶油放入口中。
秦舒眸色一深,心脏都加快了不少,他慌乱的别开眼睛,然而,通红的耳根出卖了他心里所想。
“还要?”唐倦凑过来,无视他的尴尬。
秦舒脸颊红透,放下蛋糕,将她圈入怀里。
“我觉得我还可以……”
唐倦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别光说,行动。”
秦舒:“……”
他怎么动?
事实证明,他在唐倦面前,毫无尊严一说。
他光是望着她眼睛里的斑斓,就像溺水一般,求生无门。
当她每一次亲吻自己,他感觉自己像被神明爱戴,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惊动了神明。
而往往他越是紧张,就越难坚持,这一次,仍旧以失败告终。
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