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略显简陋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屋子里,乔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孩子身上,嘴里轻轻默念着:“安羽轩。”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在静谧的空气中微微荡漾。“这个名字真好听。”
“嗯嗯。”顺子简单地应和着。
“墓老说,轩儿9岁9个月的时候再去一趟他那!”
乔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哦。”
顺子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炕上的轩儿和虎崽身上移开,他的脸上显出了短暂的不安。那是一种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暗涌。
连日来的惊吓与操劳,刷新了顺子45年来的认知。
血红色的蟾蜍
金色的牌子
泛黄的古籍
墓守逸
神秘的墓碑
木头牌子
断腿的老虎
……
顺子热着牛奶,手中拿着烟锅子,烟雾缭绕间,他看着翻滚的牛奶,思绪像是被那白色的奶泡卷入了深深的回忆,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
时光就像潺潺流淌的溪水,悄无声息地缓缓流淌着,九年的光阴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匆匆而过。在这看似漫长却又仿若转瞬即逝的九年时光里,安羽轩和虎崽恰似那沐浴着阳光雨露、在肥沃土壤中茁壮成长的小树苗,一天天地发生着令人惊喜的变化,逐渐成为一个活力四溢且调皮捣蛋组合。
九岁的娃,九岁的虎!一娃一虎搅得子午岭鸡飞天狗跳墙,蛤蟆入水兽狂奔。他俩的威名就像一阵凛冽的寒风,迅速在子午岭山脉传开让所有的动物都对他们闻风丧胆。
“虎子,带我出去玩”
“嗷呜”
乔妹听见老虎的叫声,无奈的摇摇头!这一人一虎让她甚是头疼!天天不着家,整天在山林里乱窜!
“轩儿,你和虎子玩一会,早点回家!”
“回来晚了,你答要锤你”
“哦,知道啦!”
………
“虎子,你饿不饿,想不想吃肉?”
“嗷呜……嗷呜……”
安羽轩伸出小手捶了捶硕大的虎头!
“呆虎,声音小点,把它们都吓跑了!”
“啊呜……”
骑在老虎宽阔而强壮的背上,安羽轩双手紧紧地抓住老虎的皮毛,双腿轻轻夹着老虎的腹部,如同与老虎融为了一体。老虎是他最忠诚的伙伴,驮着他在森林中穿梭。他俩一起去霍霍这片森林。
森林里猎物众多,有身形敏捷的野兔,它们耳朵高高竖起,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有长着巨大鹿角的鹿,它们优雅地在林间觅食,却时刻保持着警惕;还有狡猾的狐狸,那火红的尾巴在灌木丛中一闪而过。
……
安羽轩骑在老虎背上,腰间别着一个硕大的弹弓,小心翼翼地靠近水潭,每一步都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看见正在饮水的野兔、狐狸、野猪、狍鹿、灵猫………
嘴角的口水“嘀嗒,嘀嗒……”落在了老虎背上!
安羽轩缓缓掏出他那硕大的弹弓,它的握把粗壮而厚实,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包浆光泽,那弓架就像两座雄伟的桥梁,稳稳地架在那里,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再看那皮筋,又粗又长,就像两条蓄势待发的巨蟒,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当拉动皮筋时,你能感觉到那股巨大的阻力,仿佛是在和一头洪荒巨兽较劲。
安羽轩趴在虎背上,邪魅一笑,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狍鹿,举起弹弓,就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他的手沉稳得如同磐石,没有丝毫的颤抖,眼睛紧紧地盯着狍鹿,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视线和目标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将红枣般大的弹丸放置在皮筋中间,然后缓缓拉开皮筋,那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犹豫。松开皮筋的瞬间,弹丸如同一颗流星般呼啸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的轨迹,直直地朝着狍鹿而去。
“噗”
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狍鹿菊花一紧。弹丸深深地嵌入菊花之中,在狍鹿的沟门子后面形成了一个血洞。
“呦呦……”嘶鸣,爆菊的疼痛响彻整个水潭。
“哈哈,打中了”
“虎子,上”
安羽轩猥琐的笑着。
狍鹿似乎还沉浸在爆菊的痛苦之中,自顾自地在原地跳跃。突然,老虎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出击。它那粗壮有力的四肢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推动着庞大的身躯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狍鹿猛扑过去。它的爪子如同锋利的弯刀,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寒光,似乎要撕裂眼前的一切阻碍。虎尾就像一根坚硬的鞭子,在身后有力地摆动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与协调。它那血盆大口张得大大的,露出尖锐无比的獠牙,瞬间咬住狍鹿的咽喉。整个出击的过程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泥带水,仅仅是一瞬间,老虎就带着那股无可抵挡的气势碾压了狍鹿!
“好样的!”
“嗷呜…嗷呜…”
如此天衣无缝、精妙绝伦的配合,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绝非初次为之,定是久经沙场,经验老到之人!只见他俩,专攻敌人的下三路,那精准的弹弓犹如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