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天的失望中，他也慢慢清醒过来。

饶是他再怎么傻，此刻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他给ns集团那边打了电话，找他们的执行总裁，却被得知对方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离职，只是离职的公告一直没有发出去而已。

所以，当初那个ns集团执行总裁来京都的时候，其实已经不代表ns集团。

谢南川的心已经开始有些凉了。

这一晚，他没有睡着，翻来覆去之后，他把整件事都想清楚了。

回想起投标当天沈棠的反应，不仅仅是他，还有岳应淮、付鸿泽、甚至是周游……

当时，他把这几人都当做自己的最大的敌人，毕竟他们都有可能拿到这个项目。

可最后，他赢得非常轻松，那几家公司就好像突然变笨了一样，竟然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厉害，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太蠢吧。

竟然没看出那几人已经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