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厅里,我看着她曼妙的身体,一个邪念在脑海中徘徊,又搞笑又悲催。
我和樊素年,会不会成为同道中人啊?
她那么忙,显得我孤单又可怜,想到徐芳芳说过,有个病友会,我便发了信息过去:
“徐芳芳,病友会什么时候有活动?”
看来徐芳芳是真的挺闲的,马上就回复:“几乎每天都有,这个并没有什么规定,都是病人们自发组织的。
怎么?你想参加?”
听到是自发的,我倒是更加愿意参加了,我就怕是医院组织的,只是为了提振病人信心。
得了绝症就明白,信心这玩意,没用,半点用也没。
癌症了,有信心就能好吗?
好不了的!
被人鼓励什么的,是最痛苦的了,和凌迟无疑。
我都要死了,我心里清清楚楚,你非告诉我,努力会有好结果,这不是骗人吗?
剥夺了我绝望的权利。
临死的人,想听点真话,也想听点安慰,这种安慰,最好来自于,同样快要死的人。
“想参加,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我看看哈,今天有个病友会,在南三环的颂然保龄球馆。”
保龄球馆?
我更加有兴趣了,听起来有点意思,并不是苦哈哈的,比较轻松。
“那我报个名。”
“哦,我反正也没事,我带你过去吧,病友会也不是谁都能进的,得核查身份,你记得带上病历。”
商量好,我给白静打了个招呼,换了身衣服,然后戴上口罩和眼镜,便出发了。
一边走一边有点疑惑,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应该没下班呢,徐芳芳怎么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