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可以接受。
可想到她被樊素年压在身下……我想死,立刻就死。
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
根本不顾她讨厌我,我双手如铁箍一般抱住了白静,她嚷嚷着:
“你干嘛?你干嘛?你个贱货!”
又在我脸上打了好几下,我则是紧紧抱着她,激烈又温情地哀求:
“白静,我以前是伤害过你,你报复得也够了,到此为止吧,行吗?
你好美,你好美啊……”
我试图去亲她,她躲个不停,突然她呵呵一笑,不挣扎了,烈焰红唇对着我,释放着毒液,冷艳如血:
“骆辉,你可是有洁癖的,你真的要亲吗?我的嘴唇,可是被樊素年亲过了。”
美到极致!
令人恶心!
基本我是这种感觉,我真的很想要,很像占有她的美丽,但是,这片红唇已经不独属于我了。
虽然我不是什么古板之人,可试问,哪个男人能够容忍,其他男人,侵占自己老婆的朱唇?
从那张照片上看,他们极有可能是法式热吻。
众所周知,这种吻法,舌头都会纠缠在一起……
我妻子的舌头,被其他男人品尝……
“滚!
你个贱人,你给我滚啊!”
吸引力和排斥力混杂,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把白静推了出去。
扑通一声,她坐到了地上,脸上全是悲哀至极,泫然欲泣的表情:
“明白了吧?你现在明白了吧?
我当年的心情。
你知道不知道,我当年跟踪过你?”
啊?
跟踪!?
我一阵惶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