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道士还在。”欧阳玥说完，脑海里就再也没有了小系统的声音。

张道士笑着对欧阳玥稽了一礼：“贫道还未恭喜姑娘嫁得如意郎君，前些时日见姑娘的夫君气势非凡，乃真龙转世，得此良缘，待龙腾四海，必凤鸣九天。”

欧阳玥后面的话都没听清，满脑子想的是张道士说前些天他看见了柳真，想起当时柳真过来干什么？来带她荡秋千！

她的脸颊瞬间绯红，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脚趾头都能抠出个地下室，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不必害羞，夫妻行此敦伦之礼，此乃顺应本能，人之常情，贫道自知非礼勿视，已早早避出去了。”

张道士一番解释，彻底把话给聊死了。

欧阳玥现在连尬笑都笑不出来，沉默是今晚的小楼。

直到听见柳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做点宵夜送过来。”

下一秒门被打开，欧阳玥就腾空而起。又被柳真捞到了怀里。

看着欧阳玥若有所思的样子，柳真开口问：“有心事？不必把她们的话都放在心上。”

他以为欧阳玥是因为在饭厅里那几个姨太太说的话而忧心，又跑到这里躲起来了，轻抚着她的后背。

欧阳玥就见张道士晃晃悠悠的飘了出去。

柳真在她脸颊啄了一口才接着说：“我已经通知下去了，政令过两天就会颁布，以后实行一夫一妻制！”

“这么快？”欧阳玥吃惊。

“嗯，总不好让你一直受委屈。”

“那她们怎么办？”

“都送回去。”柳真言简意赅。

欧阳玥表示不信：“她们都是你的太太。”

“我的太太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一个。”

“一开始？”欧阳玥拉住腰间往上游走的大手。

柳真也不在意，手下反复摩挲着腰间软肉，慢慢解释：“我没碰过她们，王家的是我父亲让娶的，目的是监视我，防止我夺权，母亲看不过，又塞了李家的进来。”

欧阳玥知道他这说的是大太太和二姨太。

“这两人之前吵闹不休，带出去也办不成事，我就把暗营的高红调过来，明面上当了三姨太，实际上方便她执行任务，还能压压两个闹得不可开交的女人。”

欧阳玥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张雅思他哥在战场上为我挡了子弹，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就接进来了，没想让她做姨太太。”

“哦。”这一句句的把自己撇的可真干净，欧阳玥挑眉，嘴角似笑非笑。

柳真捏捏她嫩滑的脸蛋：“先别吃味儿，听我说完。”

没忍住在她唇边轻啃了一口：“吴庐善之前卖给我们很多军火，有段时间财政吃紧，他的女儿就打着要账的名义住进来了，自己排序为五姨太，张雅思才成了四姨太，后来货款结清了，吴家的女人也没走，就到了现在。”

柳真一边说一边解开从旗袍尾端的盘扣，从开叉处滑进去。

“你把别……”欧阳玥扭头看他，突然想到，“她们自行排序，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嗯，我的错。”柳真从善如流。

“那你还这么……这么……”有经验？这话她问不出口。

“这是什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滚烫的气息喷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柳真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在数据库里面搜寻了很多教学视频，只道：“我这么天赋异禀，夫人喜欢吗？”

“不知道你在说的什么。”欧阳玥耳根红透，缩缩脖子，伸出柔弱无骨的手推他，看着更像欲拒还迎。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小没良心的，我说不回来你就多一刻都不愿在我屋里待着。”

柳真伸手环过她的大腿，轻轻托举，欧阳玥的腹部就担在了宽厚的肩膀上。

“你放我下来。”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看来夫人忘性大，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为夫带你复习复习。”

……（什么话也不多说的省略号）

晨光熹微，欧阳玥被军鞋有节奏叩击木地板的声音吵醒。

已经穿戴整齐的柳真走过来，坐在睡眼朦胧的欧阳玥的身边。

“你怎么穿这样？”一个哈欠刚打完，嘴就没合上的欧阳玥开口问。

柳真身着华丽的军装，仿佛是从历史的画卷中走出的英雄。金色的绶带如丝般顺滑地垂落在肩头，随着步伐微微飘动。

肩章上的金色纹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他的高贵与威严。

好看，欧阳玥不自觉被吸引。就是大清早穿成这样，也太正式了。

柳真扫一眼自己胸前满是勋章的军服，把她连人带被子捞入自己的怀里。

“下午会有个典礼，你同我一起参加。”

“是你当大帅的典礼？”欧阳玥猜测。

“是，还有西北军归顺的交接仪式，一起办了。”

“西北军归顺？”这也太快了吧。

“嗯，我已经派人和西南军谈判，顺利的话，两个月能够和西南军合并。”

欧阳玥满头问号，心里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