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四合院中的日子逐渐步入正轨,他与聋老太太的情谊日益深厚,邻里关系也因他的努力而有所改善。然而,贾家的棒梗却始终对他心怀不满,这孩子平日里被娇惯坏了,见不得何雨柱过得顺遂,一颗嫉妒的种子在他心中悄然种下,只等合适的时机便要发芽作恶。
这日,阳光明媚,四合院的居民们各自忙碌着。何雨柱下班后,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走进院子。他心情不错,在食堂里又学会了一道新菜,正琢磨着晚上给自己改善改善伙食。刚踏入院子,就感觉气氛有些异样,不少邻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窃窃私语。
何雨柱心中疑惑,但也没太在意,正准备回屋时,棒梗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央,手指着何雨柱,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啊,何雨柱是个小偷!他偷了我家的东西!”这一喊,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棒梗,大名贾梗,今年十岁,是个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孩子。他头发乱如鸟巢,脸上总是带着一抹狡黠的神色,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随时都在谋划着什么坏事。他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补丁摞补丁,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在院子里兴风作浪的劲头。此刻,他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抓住了一个大坏蛋。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弄得一愣,他看着棒梗,皱起眉头,冷静地问道:“棒梗,你说我偷了你家东西,有什么证据?可不能空口无凭,随便诬陷好人。”棒梗被何雨柱的镇定弄得有些心虚,但他仍强装镇定地说:“我亲眼看见你从我们家窗户下面鬼鬼祟祟地走过,然后我回家就发现东西不见了,不是你是谁?”
这时,秦淮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秦淮茹,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寡妇,她的丈夫早逝,独自拉扯着几个孩子,生活的艰辛让她的眼神中时常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但同时,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和算计,为了家庭,她常常会不择手段地去获取一些利益。她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柱子,这事儿要是真的,你可得给个说法。咱们都是邻居,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何雨柱心中明白,这母子俩怕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深吸一口气,不慌不忙地说:“秦姐,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我在这院子里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棒梗说他亲眼看见,那好,我问你,棒梗,你看到我偷了什么东西?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可要说清楚。”
棒梗的眼神开始闪烁,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看到你偷了我们家的一块肉,还有几个馒头。你当时手里拿着个布袋子,从窗户下面走过去,肯定是你偷的。”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棒梗,你这话说得漏洞百出。我今天在食堂工作了一整天,下班就直接回来了,有好多同事都可以作证。而且,我要是偷了东西,怎么会大摇大摆地从你家窗户下面走过去?这不是明摆着让你发现吗?”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何雨柱的话,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李大爷摸着胡须,缓缓说道:“柱子这孩子平时挺老实的,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啊。”赵婶也附和道:“就是,我看这事儿有点蹊跷。”
何雨柱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在食堂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不至于去偷东西。而且,我平时还经常帮助院子里的人,我有什么理由去偷贾家的东西呢?”说着,他看向棒梗,目光中带着一丝严厉,“棒梗,你年纪小,不懂事,但也不能随便诬陷别人。如果你现在承认错误,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你还坚持撒谎,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棒梗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冷静,而且还能说得头头是道。他求救般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但她仍想挽回局面,说道:“柱子,不管怎么说,棒梗确实看到了一些情况。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去屋里好好说说,别在院子里闹得大家都难堪。”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秦姐,这不是在屋里说还是在院子里说的问题。这是关乎我名誉的大事,如果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算了,以后我在院子里还怎么做人?我必须要还自己一个清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她虽然听力不好,但眼睛却很敏锐,她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棒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吵吵嚷嚷的。”旁边的王大妈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跟聋老太太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完后,脸色一沉,她看着棒梗,严厉地说:“棒梗,你这孩子可不能撒谎。你要是敢诬陷好人,老太太我可不会轻饶你。”棒梗在聋老太太的威严下,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边哭边说:“我……我是嫉妒何叔叔过得好,我才撒谎的。我没有看到他偷东西。”
真相大白,院子里一片哗然。秦淮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尴尬地对何雨柱说:“柱子,对不起啊,这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无奈地说:“秦姐,孩子不懂事,你这个当妈的可得好好教育。不能让他养成这种随便诬陷别人的坏习惯。”
何雨柱转身面向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