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雄一喊出这个价钱之后,自以为十拿九稳,目光自信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若是几天前,两千万对我来说,的确非常多。可没料到,我师父盖九幽投资囤地,如今项目启动后。我也算是小有身家。
而且,我总觉得“安享余生”四个字有些刺耳。好像拿了这笔钱之后,我就该等着送死。
我冷笑一声,当即回应:“山本雄一,你什么意思。我只和他们赌局破风水局,又没有要他们的命。你不要胡说八道,他们出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山本雄一表情微微一愣,说道:“我,可以加钱。既然与陈先生无关。那……就请您出手救下他们。闹出人命,总归不好。”
我起身站起来,对李八极说:“八极先生,因为你带来的人,所以我才破例见一见。后天在大青山陵园。龟田兄弟若能兑现诺言。我或许会出手救他们。若他们不来,不守诺言,又无法承受折磨。那就该剖腹自尽,你可以当他们的介错人。”
李八极起身站起来,一把抓住山本雄一,喝道:“回去吧。小陈先生送客了。别在这里碍眼。两千万寒碜谁啊。”
山本雄一
被迫站起来,迟疑片刻,极为艰难地张开嘴巴,说道:“陈先生,我想请您好好考虑。九菊一流,底蕴深厚,门下高手如云。你若是一意孤行,肯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九菊门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风水门派。”
我心中一乐,竟然开始跟我抖狠了。
我瞥了一眼山本雄一,说道:“是吗?欢迎你们加码,多来点倭贼。你看我怕不怕付出惨重代价。记住,时代不一样了,华夏国运蒸腾而上。华夏的风水术永远是你们的祖宗。”
李八极有些不耐烦:“山本先生,别说狠话。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愿赌服输,别耍赖。”
山本雄一极不甘心地离开了。
我心想,若真有更多的倭人风水师来找我麻烦。我非常乐意奉陪,正好练练手。
傍晚时分,我接到了叶开的电话。
他带有几分恭维的口吻,说道:“小陈先生,我明天负责帮你把龟田送到大青山陵园。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的吗?”
我感到有些意外,说道:“叶会长。你……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开高兴地笑着说:“我这个会长之位大概已经确定了。不过,我必须
让九菊一流的风水师前去陵园磕头认错。也算是我当上会长之位立下的功德。”
我顿时有些好奇,忙问:“哦,这么快就确定了啊。看来叶会长本领通天啊。”
叶开神秘地说:“小陈先生,我要感谢您。我来当这个江城协会会长,是华夏总协会的意思。他们特意嘱咐,让我好好和您配合。我也是沾了你的光。”
我心中暗想,难不成是郭臻鼎?
“那就有劳叶会长,一切拜托了。”我应道。
当晚,我提前让聂峰包一辆车,将战大猛七位老兵一起送到大青山烈士陵园。
次日中午,老院长战大猛,安排孤儿院的九十九个孩子,一并乘坐大巴去往陵园。
大家庄严肃穆地向纪念碑敬献了花圈。
七位老兵站在纪念碑前,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战大猛从布包里拿出香烟和上好的酒,摆放整齐,恭恭敬敬地说:“大队长,战友们。我们来看你们了。孩子们能够生长在和平之下,不用经历战乱,不用生活在异邦倭人的恐怖之下。咱们拼搏奋斗,算是值了。”
听到这番话,我眼眶一热,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
祭拜活动结束后,孩子们先送回
了孤儿院。
到了下午四点钟,叶开将两位龟田大师送了过来。
龟田二郎面色乌青,印堂发黑,煞气缠身。
我斩龙毁了蚂蟥楼之后,龟田二郎遭遇反噬。再加上我将黑色土卵的邪气放出去,又用镇魂钉布阵。如今,他全身七魄皆遭煞气缠绕,整个人痛苦不堪。已然快形成死煞之气。
龟田二郎显然明白自己中招,可是却没有办法自行破解。
龟田三郎则更惨了。金蚕蛊足足折磨了他十天,五脏六腑皆遭蛊毒瘴气的侵蚀,脸色发白,眼窝已经深深凹陷下去,全身则浮肿,只是最后一口气吊着。
歪着脑袋坐在轮椅上,每过半分钟,就要惨叫一声。
叶开快步上前,笑着说:“小陈先生,我把他们送过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自己生病,就算死球了,跟我们也没关系。”
推着轮椅的山本雄一很明显能听到这番话,脸色阴沉,十分生气,叫道:“别太过分。我不是聋子,能听到你们的对话。”
叶开骂道:“就是让你们听到。自古以来,愿赌服输。我今日带你们来,是给你们机会。不给机会的话,早就把你们丢到江水喂鱼了。”
叶开虽然为人圆滑,可对倭人的态度没得说。
冲这一点,他就胜过了李淳罡。
龟田二郎咳嗽一声,用手帕接着,染红一大块,说道:“小陈先生。这几日,我一直在推演你破局的过程。一直都没有想通,三个问题;第一,你如何能够借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