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完的电话,开不完的视频会。
打着电话还要喂她吃东西,替她按摩,只有开视频会的时候会好好地坐在沙发上。
她就像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每天在病房躺着发呆。
无聊了跟江莉莉聊会儿,跟珍珠探讨一下小院的生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慢慢过去。
立秋的那天,医生给她换了新的药水,她身上却突然痒得难受,叙政正在进行跨国会议,她也不好打扰,只是用左手在被子里挠痒痒。
叙政看着在被子里蠕动的她,侧目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邱婖低声回了一句“痒!”
就听见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交代了几句,匆匆挂了视频。
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看着白皙的手臂地上翻起片片红疹。
他温柔的脸上,添上了几分心疼,随即叫来了医生。
医生着急蛮荒地跑了进来,关了液体,又跑回护士站,亲自给他送来了,抗过敏的药膏。
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眼神不停地打量着叙政冷硬的脸庞。
“这个药膏,需要涂抹在红疹处!”他看在了一眼,护工不在,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叙总,要不我让护士来抹吧!”
叙政神色淡淡从他手里接过药膏:“我来!”
“好的叙总!”
医生退出去后,叙政卷起了黑衬衫的,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进卫生间洗手。
邱婖心里祈祷着去拿结果的护工赶快回来,虽然这些天他都一直陪在病房里,但护工帮她擦身时,他也会回避,现在让他来抹药,她还真不好意思。
叙政卷着袖子从卫生间出来时,看着她快要熟透的小脸,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还害羞了?”
邱婖看着他的脸,身上瞬间更热了起来,心虚地回道,“要不,你先放着吧!等护工阿姨回来再抹,我能坚持的!”
叙政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话一样,掀开一侧被角,把她两指宽的手臂捏在手里,挤上了冰冰凉凉的药膏,还不忘呼上两口,铁汉柔情在此刻具象化。
药膏的冰凉和他指腹间的温润,一寸寸掠夺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邱婖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被煮熟了。
她轻咳一声,声音带着微微颤抖“那个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叙政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听话!”
被子里的裤子被一点点褪下。
等他把药膏擦完时,邱婖已经羞得不敢再看他一眼。
叙政回到卫生间洗手时,看着镜子里的红温的脸,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但很快被他平静的脸庞压了下去。
床上的邱婖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停止,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叙政看她一眼,没有戳破她的小伎俩,径直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轻轻的敲打着键盘,小鹿在胸腔地撞得让他不自觉的加快了呼吸。
经过这一次,两人的感情好像升温了不少,邱婖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是那么清澈了。
整个病房都充满了暧昧气氛。
.......
出院回到岚山小院已经是立秋。
开始叙政要带她去和园休养,但邱婖很坚持,一定要回来,他也只能把人送回来,在门口留下了四个保镖。
等他和林封都走了,小院的人才敢上楼跟她一顿寒暄。
另一边的申联沛刚进到公司,就有几个股东怒气冲冲地来到她的办公室。
“申总,恒新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一直跟我对接的那个经理,刚才说恒新接下来不打算跟我们合作!我们的货出不去了!你们都要结婚了,这是闹哪出呀?”
恒新现在是贸易出口最大的公司,一旦两边不合作,联邦堆积的货,最少要损失几十亿。
再加上申联沛一个女娃,刚回国不久,老申总就把权力全部放给她,自己跑去国外潇洒,股东们已经很不满意了,现在恒新还要把他们换掉,他们对申联沛就更不满意。
看着他们一脸愁容,申联沛眉头紧了紧,她故意把父母支去国外,就是怕叙政来申家谈退婚的事,没想到他做事那么决绝,找不到人,就制裁他们公司。
但脸上还是维持了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她淡淡说道:“几位稍安勿躁,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待会儿我就亲自去恒新问清楚,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先出去工作吧!”
“不行!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给叙总打电话,听到他的话我们才能相信你!”
申联沛脸上挂着笑意,起身来到赵志然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温柔说道:“赵叔叔,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联邦集团里,除了申家,他占股最高,当初申老爷子创业的时候,他跟着做了不少贡献,也算得上公司的元老,平日里就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连老申总都要让他三分。
所以申联沛也不敢得罪他,只能示弱。
没想到这个赵志然根本不吃她这套,无情地甩开她的手臂叫嚣:“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们集团一万多人等着养家糊口呢,我们可没工夫陪你过家家!”
“对?我们股东的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