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桐莫名在萧逸风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雀跃。
莫名其妙。
江雨桐陪着萧逸风吃了晚饭,萧逸风确实是饿了,吃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江雨桐看着虽然吃的很快,但吃相还是相当优雅的萧逸风说道,“你慢点,到时候胃不舒服。”
萧逸风这才速度慢了下来。
萧逸风一贯有食不语的习惯,对着江雨桐笑了笑,“你也吃。”
江雨桐也就没管他了,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两个人相对和谐的吃完了饭。
萧逸风吃过饭,还是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这次你守城有功,你有没有想要的,我马上要向皇上上奏折,到时候给你请功。”
江雨桐摇了摇头,“我就是做了自己该做的,没什么功劳。”
萧逸风笑道,“那这个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安排,这么大的功劳怎么能说没功劳呢,还有上次手榴弹的方子,我一并给你请了。”
江雨桐想了想就由他去了,“那就你安排吧。”
萧逸风实在是撑不住了,江雨桐也看出了他的疲惫,“你赶紧下去休息吧。”
萧逸风点点头,“等我睡醒了再和你详谈。”
说完就转身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江雨桐目送他离开,在刚刚萧逸风坐过的秋千上坐了下来。
看着夕阳,发着呆,脚边躺着斑斑,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萧逸风一夜好眠,等他醒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天还蒙蒙亮,他四周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他很少在这里住,但还是保持的很好。
所有的东西都是按他的喜好来准备的,他知道江雨桐当时布置这个房间是用了心的。
堂堂冥王从来没有赖过床,此刻醒了却不想起来,静静的躺在床铺上,脑子中闪过江雨桐巧笑盈盈的脸庞,无声的笑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院子中声音响了起来,萧逸风听到江雨桐低声说话的声音,这才从床上起来。
洗漱过后,来到院子中间,就见江雨桐正在院子中练着拳脚,夏竹陪在身边,偶尔会指点一二。
萧逸风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等江雨桐一套动作结束才走了上去。
夏竹悄悄离开。
江雨桐看向萧逸风,发现他睡了一觉以后,整个人都精神多了,可能是刚刚洗过脸,发丝还有一点水汽,她笑着打招呼,“起来了?”
萧逸风点点头,对着她刚刚的动作比划着,“这里还不到位。”
然后演示了一遍。
江雨桐对着动作重新做了一遍,萧逸风摇了摇头,欺身上前,帮她摆弄着动作,“这个手抬高一点,腰身往这边侧一点。”
边说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
江雨桐身体一僵,就着他的动作做好摆好姿势。
许是靠的太紧,萧逸风鼻尖有江雨桐淡淡的体香,手掌感受着盈盈一握的腰身,瞬间有点失神。
江雨桐抬头看向萧逸风,“这样对吗?”
就见萧逸风正痴痴的看着他,目光似乎有刺般,激的江雨桐打了一个寒战,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以前她爸就经常这副眼色看她妈妈,江雨桐赶紧收回动作,“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就跑了。
回到闺房的江雨桐摸了摸有点滚烫的脸蛋,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拍了拍脸颊,“江雨桐你清醒一点。”
江雨桐直到早饭才出来,萧逸风还有很多事要忙,吃过饭和江雨桐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一连几天,萧逸风再也没有出现,而江雨文还没有回来,江雨文只送回来一封信,表示一切都好,勿念。
阴白县的大街上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辉煌,那日的伤痛终归已经过去,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
这日,朝廷派来了太子以及新的县令,城门口出现了冥王进城同样的盛况,江雨桐站在城门口静静的围观着。远远看见萧逸风带着人跪迎太子的到来。
太子殿下拍了拍萧逸风的肩膀,“王兄有功了,父皇让孤前来嘉奖尔等。”
萧逸风恭敬的低下头,“臣多谢皇上和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臣该做的。”
太子指了指旁边的男人,“这个是新任的阴白县县令,王县令。”
王县令向萧逸风行过礼。
旁边还有几位大臣,跟着太子一起处理这次的事,朝廷对此次事件很重视,让太子势必要严查。
“崔明智那个叛国贼在哪里?”
萧逸风对着太子说道,“太子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晚点我们再审问不迟。”
太子点点头,“那就听王兄的。”
这次虽然行程短,但太子殿下带来的人却不少,身后还有好几辆马车的妾室,萧逸风没有任何不妥,把太子殿下的行宫安排的妥妥帖帖。
当晚,就给太子殿下举行了接风宴。
太子拥抱着身侧的舞女,“听说这次阴白县有一位侠女,在南蛮人攻城之际身先士卒,和士兵们一起保住了阴白县,做出来的武器也很是不错,孤倒是想见见。”
萧逸风皱起了眉,但还是笑道,“今天时间不早了,改日我一定安排好时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