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六麻子轻笑了两声,丢掉手中木棍,又捡起云梓身旁的剑,走到李宣身边,道:“少帅,这丫头还真是只蠢猪!你都这样提示了,她还敢不信,还真是蠢得可爱。”
“不过,无论她信与不信,都已是必倒之地。只因她若回头,稍作分心,少帅便会伺机出手。若不回头,就免不了我一棍!还是太年轻啊,她俩要在动手之前,将属下绑起来,或者宰了,或许就不会陷入如今之境。”
李宣笑道:“倒也不能说她俩蠢得彻底,只不过她二人之间似有意见分歧。皇甫萱意图构陷我非礼,令我失去驸马资格。而云梓却似乎对我有很重的杀心!还说我揭她面纱,断了她与少君的希望难道说她暗中心悦皇甫俊,而那厮并不知情?”
“此女恐有些猫腻,得好好查一查!兴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六麻子皱眉道:“那少帅打算如何处置她们?”
李宣想了想,眼角瞟见那一壶放在旁边桌上的毒酒后,浅笑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她们想毒我,那便让她们先试试这毒酒的味道!正好,本王也好奇她们下了什么毒。”
六麻子道:“可要是致命的剧毒怎么办?此二人身份不凡,若死于我们手中,恐会牵连甚广,乃至影响西楚与大樑的邦交。”
“不会!听皇甫萱之前的口气,只是想构陷我非礼,并无杀人之心,那就不会下致命的毒药!再者,毒是她们准备的,自会备有解药。若真是剧毒,也可及时施救。先把解药从她们身上搜出来,再给她们尝尝自己的手笔。”
“是。”
六麻子应是,随即走向云梓。
李宣则转身来到皇甫萱身边,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六麻子倒是眼尖,一眼就瞧见云梓藏在腰间的一个小瓶子。
取出后,嗅了嗅,道:“有些药味,估计便是解药。可瓶身上并无标记,却也不知她们准备了什么毒。”
李宣回身,从他手上接过药瓶,同样嗅了嗅,“不管了。先让她们中毒,然后再叫醒她们,细细盘问。”
说完,便与六麻子分头给二人灌毒酒。
随后,等待毒酒入喉的间隙。
主仆二人来到房门处,李宣又交代道:“两件事!第一,听皇甫萱刚才的意思,不仅想利用店家几人做本王企图非礼她的人证,而且似乎还差人报了官。此地距离晋阳城已不远,估计官差马上就到。你去大堂设法拖住他们,为我争取点时间。”
“第二,暗中向晋阳官差透露我们的身份,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探知有关阿狸的消息。阿狸至今不见踪迹,除了有可能没到这里之外,也有可能早已入城,只是镇上的百姓并未留意。”
“柳府的马车目标大,若已入晋阳城,城中官差必会注意到。”
六麻子点头,转身离去。
李大当家此来的主要目的是寻找柳栖凤,可不能因为皇甫萱二女的造作,而耽误了正事儿。
回到房中。
李宣关起门,正想叫醒二女“审问”。
谁知,刚转身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我草”
只见两位大美女不用叫,自己就已经醒了。
此时满脸通红,显然有毒发上头的迹象,正用一种色眯眯的目光盯着李宣。
那样子竟似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灼灼目光中尽是媚色。
皇甫萱两眼泛红,呼吸急促,俨然已被欲望支配,失去了本性。
竟舔了舔嘴角,娇喘一声,用一种令人大起鸡皮疙瘩的柔媚之声,嗔道:“额官人,我要快来”
她伸出玉手,撩起长裙,露出那双光洁的美腿向李宣招手,勾魂夺魄,令人春心大动。
云梓的中毒反应则更加简单粗暴,居然“嘶”的一声,将胸前的衣物撕掉一半,露出自己那件粉红色肚兜,而后恍若发春的野猫,直接扑向李宣:“快给我脱!”
这丫头武艺不凡,虽中毒暂失本性,但功夫是在的。
唰的一声,没等李宣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冲到他面前。
三两手就将他的上衣撕毁,然后贪婪地吻了上来
李宣差点被她亲得缺氧,愣在原地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这时候,他不必多想就已知道两位大美女准备的是什么毒药了
如此表现,若非春药,又是什么?
原来这两个丫头想让我中春药之毒,待我意乱情迷之后,再对伺机下手,构陷我轻薄非礼之罪。
如今我是王爵,算是朝廷大员,得事事谨慎,不能再像以前做山贼那般按性子行事。
若染上了奸污轻薄之罪,一来,虎威军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正面形象,就会因我被入罪而尽毁。
二来,我以“反贼”之名迫使赵紫薇招我为驸马,已令朝野内外颇有非议。如果再加上这奸污轻薄之名,莫说还能坐上驸马之位,只怕连王爵都保不住!
且,轻薄非礼的对象还是大樑的九公主,这要是传出去,非但西楚朝廷不能再容我,大樑国上下亦会满天下找我算账。
而我若成众矢之的,赵紫薇的驸马之位便会空出来
换言之,皇甫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