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走到张天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
“张大人,你勾结大皇子,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如今人赃俱获,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扔在张天成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这是你其他的同伙为了保全自己指证你的供词。”
张天成被独孤求败和小青死死按住,挣扎不得,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信,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信上的内容,正是他与大皇子密谋通敌的证据。
屋外,夜色深沉,寒风呼啸。
庄园内,原本平静的氛围,此刻却充满了紧张和肃杀之气。
灯火通明的书房内,林晨、独孤求败和小青三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被制伏的张天成,等待着他的最终审判。
一名家丁打扮的人急匆匆地跑进院子,唤醒院内被迷晕的的侍卫说道。
“不好了,老爷被抓了!”
侍卫一惊,问道:
“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大胆,敢抓老爷?”
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
“是…是二殿下夜访!他带着人…闯进府里…把老爷抓了!”
侍卫脸色大变,急忙向院内跑去,边跑边喊道。
“快来人!保护老爷!”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等他们赶到书房时,张天成已经被独孤求败和小青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林晨看着惊慌失措的侍卫和家丁,冷声说道。
“张天成勾结大皇子,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尔等若是识相,便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侍卫和家丁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都是张天成的亲信,对张天成忠心耿耿,但如今张天成被抓,他们也无力回天。
一名侍卫壮着胆子问道:“殿下,我家主子对皇上忠心耿耿,您…您可有证据?”
林晨将那封信扔到侍卫面前。
“你们自己看看吧!”
侍卫捡起信,仔细阅读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信上的内容,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侍卫的反应,其他侍卫和家丁也纷纷围了上来,争相传阅那封信。
看完之后,他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放下武器!”
一名年长的侍卫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刀剑,跪倒在地。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所有的侍卫和家丁都放下了武器,跪倒在地,请求林晨饶恕。
林晨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沉声说道。
“尔等虽然是张天成的亲信,但罪不至死。只要你们如实交代,将功赎罪,本官可以饶你们不死。”
众人闻言,纷纷磕头谢恩。
林晨挥了挥手,示意独孤求败和小青将张天成押走。
张天成被押走后,林晨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封信,再次仔细地阅读了一遍。
梳理之间的联系和重要信息。
他没想到,堂堂朝廷重臣,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将信放回桌上,转身离开了书房,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桌上那杯早已冷却的茶。
林晨重新回到关押张天成的柴房,独孤求败和小青一左一右站在张天成身后,张天成则被反绑双手,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烛火摇曳,照在张天成狼狈的脸上,茶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林晨拉过一张椅子,在张天成对面坐下,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张大人,现在可以说说大皇子通敌一案的细节了吧?”
张天成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眼神闪烁,准备一口咬死抵死不认。
“殿下,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晨说道:
“张大人,到了现在,你还要装傻吗?这封信,还有你书房密室里的那些账本,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和叛军勾结,里应外合的证据吗?”
张天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封信…那封信是伪造的,那些账本…那些账本也只是普通的商业往来。”
林晨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随意地扔到张天成面前。
“张大人,看看这是什么?”
玉佩落在张天成脚边,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柴房中格外刺耳。
那是一枚雕工精细的龙纹玉佩,通体莹润,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张天成目光触及玉佩的瞬间,脸色骤变,瞳孔猛地收缩,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玉佩,眼神躲闪,不敢与林晨对视。
“怎么?不认识了?”
林晨语气冰冷。
“这可是南疆大皇子贴身之物,寻常人可没机会见到。”
他微微前倾,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张大人此物在你府上搜到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天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