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让他们几人吓唬到开始自我怀疑的状态。
既然他们说我的身后……
虽然不让我回头,但是我本着自己只能相信自己的原则,一下子就转头朝着自己的后背方向看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
难不成是我出现了错觉?还是这群人全都出现了错觉?
总不能是鬼上身了,还是上了我的身吧?
传说这鬼上到人的身体上面的时候,人会觉得有点儿疲劳。
可是……
我蹦跶了两下。
依旧是身轻如燕啊。
突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条长着肉瘤的黑蛇!
他妈的,这不是……!
我刚要上千将这个黑蛇给抓住,但是被夏雨荷一把拦下,然后她就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难不成夏雨荷会蛇语?
本来我心里面想着是给这个蛇处理掉了,但是一来,这个蛇在夏雨荷怀里面非常听话不说,还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模样,不仅如此,人家夏雨荷可是女同志啊。
他不能跟对陆玉亭似的对待夏雨荷。
这要是传出去了,对夏雨荷的名声不好。
所以我皱着眉头,准备观察着这条蛇。
要是真的能让夏雨荷控制住了,那也不失为一种下墓保护自我的方法啊!
这哈利波特人家不就是
会蛇语吗?
万一夏雨荷也会呢?
我对这种冷血动物本来就不怎么感兴趣,再加上现在这情况可是属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让鬼上身了,这一群人看我的眼神可就跟看见鬼了一样,在这种情况下,谁有闲情雅致去看一条黑蛇呢?
但是我不看黑蛇,不代表这条黑蛇对我不感兴趣。
或者说,对上了我的身体的那个东西感兴趣。
那黑蛇比旁的我们之前在上面看到的,处理掉的那两条黑蛇的体型都要更加的大,那两条黑蛇,还有别的黑蛇兴许会眼珠子朝着四处乱晃,可是这只黑蛇却单纯的看着我,直愣愣的盯着我。
都给我盯毛了。
难不成这个东西知道我杀了它的同类?
不能这么聪明吧。
我身上应该没有它的同类的鲜血吧?
和我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不同的是,那边的陆玉亭直接就来到了夏雨荷身边。
陆玉亭想要给黑蛇从陆玉亭身上抱走,结果那黑蛇不愿意从夏雨荷的身上下来,朝着陆玉亭就是一尖牙,给陆玉亭的手瞬间就咬的血肉模糊。
陆玉亭大叫了一声:“哎呀我去!这小畜生下手真狠啊。”
诶?这是陆玉亭会说出来的话吗?
我的脑海里面瞬间就闪过了这
样的一句话。
但是很快,这句话就消失了。
毕竟他还会说出‘我擦’这样的话呢,那么兴许小畜生这样的话他也确实会说的吧?或许。
“出去记得打狂犬疫苗。”
我来到黑蛇的旁边,黑蛇还没有动作,我先眼尖的看到了黑蛇身上的几块儿类似于子弹打上去的伤口,瞬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哎——”
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来了一声女人的叹息。
“你们听见了吗?”
“什么?听见什么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没听见吗?”
这话还没说完呢,只听得不知道从哪里,总而言之是四面八方传来了方才叹息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一定……会回来的!”
“哈哈哈……!”
“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感受到自己现在就仿佛是那个女人,站在万里冰封之上,低头凝视着身下的这群子民们,凝视着这群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奴隶们!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心中充满了不甘,充满了愤怒,这是悲愤交加转化成的一场烟雨,暴风雨从他的面前朝着脚下的这片大地狠狠地砸落,狠辣的似乎是要将这片大地全都破坏殆尽一样。
我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究竟来自于哪里了。
就
在我的身后!
难不成,这个女人还真的就趴在我的身后,或者说……趴在我的身板?
我眯了眯眼睛。
看着大家好像全都没有听见这个女人的说话的声音的模样……
怎么回事?是因为自己后背的那女人的原因吗?
想到这,我直接就朝着旁边的石壁冲了过去,然后狠狠地将自己的后背撞到了墙上!
肉瘤蛇除了方才给陆玉亭咬了一尖牙以后,就在夏雨荷怀里面仿佛是一只离经叛道的神明一样,半闭着眼睛。
这玩应儿的眼睛就跟人的了黄疸似的,黄的要命,两个煤油灯一样的东西就挂在它的蛇头上面。
我总觉得,这肉瘤蛇的眼珠子比我们手里面的灯还要亮,是黄澄澄的,仿佛这黑夜当中唯一的地狱的指路明灯一样,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肉瘤蛇刚刚咬陆玉亭,应该是带着某一种含义的行为。
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
或许,这只蛇是在教育,是在制止。
肉瘤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