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应未免被你们说的太过神化了吧?怎么说也不能是一个什么千年不倒不朽的东西啊。
要是那样的话,不就完了吗?天下全是活化石,还是从千年以前活到现在的那种!”
没人搭理他。
“关于这条栈道,你们还看出来什么东西了没有?”
吴越突然举手:“我我我。”
“说。”
“你们看,这旁边放置着的树,这树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却能一直存活至今,而且,并不是那种干枯腐朽的模样,甚至还在焕发生机,你们说,唯一的可能性,或许是不是因为这藤蔓上面是靠近土壤的?”
确实。
也就有那土壤的可能性,才会让面前的这藤蔓一般的树桩植物如今仍然生机勃发。
甚至,比巴子的头发都要茂密的多。
“对,这里距离地表不远。”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吴越的话,同时继续解释:“要知道,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天然的溶洞,那么就意味从咱们方才没有走完的青铜树的方向,上面应该伴随着一道岩层,而这岩层的上面,很接近的地方就会是地表。
可以说,和咱们从地上下来的时候所走的那些路不一样,现在这路近的很,咱们和地表,不
过仅仅几层岩石的距离。
汪哥说当时他所谓的一不小心来到这个墓室里面的那个路径,结合到当年那时候古人们绝对不会和咱们一样翻山越岭的过来祭祀。
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认,咱们上面,只要是走到了上面,那么就一定会有一条路能够带领咱们走出去。”
“我也是这个想法!”巴子同意道:“如果咱们这一切全都顺利圆满的话,兴许我们都不需要再费劲巴累的做些什么了,更别提原路返回,那原路啊,我真是不想走第二遍 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们经历了不一样的路径。
但是……
我眯了眯眼睛,对此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所以我直接就开口问了一句:“你之前经历过了什么?”
“算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跟你们说了,我怕啊,给你们也弄得心情不好。”
这人不想说。
爱说不说。
我耸耸肩,‘哦’了一声。
小九想起来一件事,他跟巴子问:“你们之前去过上面嘛?这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事情问我们?难不成你们的那小兄弟汪哥没有说这上面是什么情况吗?”
“怎么,你们二人还认识?”不然他怎么知道汪哥的事情?
“
不认识。”
巴子的谜团比汪哥还多。
不过现在不是我们说这个的时候。
“他难道没有跟你们说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吗?说实在的,我只不过是跟师爷身边听了两句,听说这上面是有一条通道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及到底在哪里,我不清楚。”
最关键的是。
“你们小心点,要知道这种祭祀专用的通道,一般来说都会包含一些防御措施在里面,若是这栈道没有毛病,基本上那防御措施也不会有什么毛病,若是那样的话,到时候对我们来说很危险的。”
防御措施还在的话,基本上就在我们的头上悬了一把剑。
谁也不知道这剑什么时候会落到我们的头上。
吴越作为之前跟汪哥走过好一段路的人,他站出来解释:“我之前还是听见过汪哥说路的事情的,但是他只是说了当时跟那十多个人在地面上不小心找到了一个什么树洞,然后乱七八糟摔了一跤就下来了。”
这个话,如今看来。
简直是谎言到不能再谎的言了。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那条路上面应该确实会有相当凶险的类似于防御的措施,到时候咱们若是想从这条路出去,基本上需要很大程度的血泪牺
牲,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啊。”
巴子倒是会杞人忧天。
我摆摆手。
“你们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要我说咱们先走吧,真的是,现在不上去什么时候上去啊?要不然你们在这睡一觉聊聊天算了,我咋感觉你们一个两个都特别狂妄呢?
再者说了,难不成上面有危险你们就不走了?”
磨磨唧唧的,我就讨厌这种人。
就这样,我们直接就走上了栈道。
走上来我才意识到,这上面别看似乎是完整无损的,但是实际上这年龄到了就是不行,栈道上面可以说已经是摇摇欲坠了,树木的根系早就从土壤里面胡乱野蛮生长,蔓延到了这栈道之上。
到最后甚至都给这个栈道弄得裂开了,露出里面那有些许腐朽发黑的木头,木头当中说不定还藏着什么虫子。
再看看上面那些石头块,已经非常松动了,我们走两步,那上面都会朝着下面掉落石头。
我教育他们:“你们记得在这石头掉落下来的时候保护好自己的头部,以及朝着旁边躲过去,别碰见落石的时候你直接用脑瓜子跟石头对打,到时候石头给你们脑袋砸出血了,那可就太冤枉了。”
见吴越他没说话,我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