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小九连忙摆摆手,然后:“你看,这个东西,难不成你看到这个东西不会觉得很……怎么说,心中带着无限的感慨?”
“有点儿,你怎么知道就是同行的?”
“摸金符啊!正常人谁会给这个东西放到自己的脖颈子里面啊?”
那倒也是。
“你看看,这背包里面的都是什么啊?洛阳铲,还有绳子,虽然不是跟咱们这种怎么,行头不一样,但是这个水准,这个标配,肯定是同行啊。”
丽萨点了点头。
还真让她给说对了。
“我看着,不像是一个兼职的,应该是个专门以此为生的人,你看这个玩应儿,,很标准啊,正牌摸金校尉,你们有这个牌子吗?”
还真没有。
“嗯。”
“要我说,没准咱们在的那个门口儿,那个人像的大洞就是这个人给炸出来的也说不定呢,这个人的同伙给炸开的。”
不好说。
但是确实有这个可能。
“现在怎么办?”
“难不成就只有我一个人想要知道这个死人到底是谁吧?”
“不是,你脑子里面是不是有病啊?知道一个死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用?难不成死人能告诉你未来买哪一张彩票吗?”
“就是单纯有意思啊,我觉得咱们可以留着这个背包,然后到时候
看看能不能找地方鉴定出来这个人的身份。”
“要我说你真的是闲得无聊。”
“这是一种求知的心情好不好啊?”
“魏鑫,你觉得呢?”
汪哥把希望寄托于我,希望我能觉得这个事情比较无聊,然后……放自己一马。
结果我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挺有意思的,就这么说定了,出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吧。”
小九听了以后,直接就拿着这个背包栓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样能保证等下下去的时候,背包里面的东西不会丢掉。
“你倒是不觉得这个东西晦气?”
丽萨在后面拍了拍她。
“这晦气啥?不就是个东西 吗?你别给一个东西赋予他本来并不存在的意义。”
“行行行,还是你会说话。”
丽萨点了点头。
这个插曲就算是过去了,我们几个人尽力的抵抗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水流的冲刷力度还有空间,向前面缓缓地移动的同时,吴越突然问道:“咱们等下到底应该怎么下去才好啊?”
这看着怎么这么危险呢?
下去真死不了?
“到时候我们尽可能多坚持在这个铁链子上面一点儿,只要我们坚持的时间够久,应该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到时候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咱们抱着头跳下去就好
了,可以减少一定的伤害。”
“哦哦,好。”
吴越刚刚答应之后,突然又想起来这个汪哥有多不是人。
他又大声骂道:“汪哥你真不是个人,你明明知道这边儿不好走,怎么不给我们准备一点儿工具啊?我怀疑你是不是本来就已经做好了让我去死的准备?”
见汪哥没搭茬,他又继续说道:“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你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这样子准备下水了!你是不是打算害死我!退一万步讲,你就算是不想给我准备的话,你给自己准备一份也可以啊!难不成你也要死?你这害我的本钱,下的够大的啊!”
“你别这么怂!”
因为吴越骂了一路了,汪哥就算是个木头,那也有点儿不高兴了啊。
良久之后,他骂出来了这句话,倒是给吴越弄傻了。
汪哥竟然骂他!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汪哥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道:“你要是觉得我骗你了,我到时候,我先下去,你看我死没死,我要是没死,你再下来,我要是死了,你就不下来,行不行?”
他到是说了一句实诚的话。
吴越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这汪哥的话,似乎是在侮辱他,这个意思不就是说,你要是胆小儿,到时候我先下去给你探路的意思
吗?
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我胆子大着呢,根本不需要你来探路。”
刚说完话,我就已经感受到脚丫子走到了悬崖的边缘,下面,就是瀑布了。
现在没有其他的时间做准备了。
“你们抓紧这个铁链,咱们,要往下走了!”
我们几个人一个接一个的就顺着这个铁链走到了瀑布上面。
几乎是呈现九十度的瀑布让我们几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闲暇时刻,从这里开始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半点儿的退路。
只要走了,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无穷无尽的,就仿佛从来没有一个尽头的这个水一直不断的朝着人们的身上冲击着,洗刷着。
下雨是从上而下,我们是被迫接受者从下而上的冲刷,雨水的洗涤让我们现在都有些呆愣了。
这个水,就仿佛是高压水枪一样,在我们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都不仅仅是高压水枪了。
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