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川在粮站开始工作的时候,大院里大多数人已经起床洗漱,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许大茂也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造谣。
按照叶川的指导,他为了不挨揍,先去找刘光天刘光福兄弟,阎解成阎解放兄弟,还有几个被傻柱欺负过的小伙子。
他直接豁出去了,答应事成之后每人给一块钱。
大家一听是要教训傻柱,还有钱拿,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嚷嚷着要让傻柱好看。
“你们先别急,咱们不能无缘无故去打傻柱,咱们得讲究策略。”许大茂按住众人,一脸兴奋道。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他终于体会到用脑子的乐趣,众人瞩目,虽然是叶川出的主意,但不影响他装逼。
“大茂哥你说怎么办吧?”
“咱们分三人一组,去前中后三个院子逢人就说:傻柱打人没事是因为易中海私藏了傻柱他爸寄回来的钱,心里愧疚,才故意偏袒他的……”许大茂滔滔不绝地说着。
众人的目光变得恍然大悟,还有恼怒和气愤。
“好啊,我说易中海为什么总是帮傻柱,原来是偷了傻柱的钱。”
“大茂哥,你说傻柱他爸寄回来的钱真的被易中海私吞了?”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没想到易中海是这样的人,亏我爸还说他是正人君子,呸,小人。”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一听,想都没想,“当然是真的了。至于怎么知道的,那你们别管,就按我说的做。”
众人没意见,经过许大茂忽悠,他们不仅没觉得自己是在造谣,而是在宣传真相,揭露傻柱和易中海的真面目。
“对了,要是有人遇上傻柱打人,记得大喊,咱们九个人还能怕了傻柱一个?”许大茂补充道。
众人纷纷点头,各回各院。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傻柱昨晚收了阎埠贵的鱼,早上一看鱼快要挂了,急匆匆地赶去轧钢厂卖鱼,很早就出了门。
前院,
“妈你知道吗?我听说傻柱他爸每个月都寄钱回来,这些钱傻柱一分没拿到,全让易中海给吞了。”阎解成兄弟看着他妈和一群大妈在纳鞋底,走过去大声说道。
周围还有往来准备去上班的人,他们俩的声音足以让大家听清。
涉及到易中海,大家纷纷来了兴趣,慢下手中的活,看了过去。
“你们俩小兔崽子别瞎说,老易为了咱们大院任劳任怨,连尿都喝了,你们有证据吗?”阎妈很感兴趣,但表面上斥责俩儿子。
“当然有了,你们想想易中海为什么总是偏袒傻柱,傻柱一言不合就打人,怎么到现在一点惩罚都没有?那肯定有原因的。我看就是易中海私藏了钱,心里过意不去,故意偏袒傻柱。”阎解成激动地说道。
众人一听眼睛闪动,几人相互对视,阎解成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顿时生起了八卦之心。
阎解放也激动地接腔:“没错,我爸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就是易中海这样的人,大家都被他给骗了。傻柱那王八蛋可恶,易中海更加可恶。”
“要不是他偏袒傻柱,傻柱敢随意打人?咱们大院的小伙子谁没被傻柱揍过?就连贾东旭都挨过踢。”
阎埠贵算是大院为数不多的文化人,当初他靠着识字,扫盲硬是混了个三大爷。说起来,大院不少人都算是阎埠贵的学生。
用他说过的话举例,大家更相信了。
“看来老易,不,易中海真是这样的人啊。他偏袒贾东旭还说得过去,和傻柱非亲非故的,凭什么每回都帮他?”
“我每个月都看见易中海一个人去邮局,没人给他寄信,他去邮局干什么?他肯定错不了。”
“我说何大清怎么会这么绝情,一跑了之,丢下一对儿女,原来是易中海干的好事。”
“……”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没一会儿,易中海就从正人君子,道德天尊,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小人。
短短十来分钟,他已经身败名裂。不愧是朝阳群众的隔壁区,这功力丝毫不弱。
这种事不仅发生在前院,中后院同样激烈讨论起来。
当易中海去上班的时候,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但他没放在心上,他还以为大家议论指点的是昨天喝尿的事,毕竟热度还没过去,他没办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却不知道下一轮新的风暴已经在生成,他错过了最好的解释时机。
很快事情就传到轧钢厂。
后厨,傻柱昨天傍晚敲了胖子,一早眉飞色舞地来到后厨,哪怕是洗碗劈柴一样有劲。
只是不知不觉间,大家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怜悯,可怜,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但傻柱受不了这种眼神,他傻柱一生要强,报仇从来不隔夜,哪用得着别人可怜?
当即怒了,指着众人:“你们什么眼神?我傻柱用得着你们可怜?”
有人默默地点了点头,“傻柱你别太难过,这种事不能怪你,毕竟大家都被骗了。”
傻柱听了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连番逼问,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易大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