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那就不谈了。”
拿儿子交换这根本没得谈,在她眼里,没什么比两个孩子对她更重要,容家也没有。
她表明态度后转身上了楼。
沈西渡也没想到容聆会这么难缠,明明被他压得都快弯了腰,却还是硬生生挺住了。
他心里不爽,开车去了会所,期间谈事情喝了点酒很晚才回别墅。
酒意上头,想起明天还有重要的事,于是他上楼前吩咐保姆,“给我煮碗醒酒汤。”
保姆,“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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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睡到半夜口渴,下楼找水喝,看保姆还在厨房忙碌,好奇问了句,“半夜饿了?”
“不是,先生要喝醒酒汤。”
容聆眼珠子转了下,转身上楼,不一会儿又下来,锅里的汤在煮着,保姆坐在角落打着瞌睡。
容聆若无其事地喝完水,然后提醒保姆,“汤好了。”
保姆惊醒,“哎哟,我怎么睡着了,还好太太你提醒我。”
“赶紧端过去吧,冷了就没效了。”
“好。”
容聆回了自己房间,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容玲送只只上学时特意问了保姆一句,“先生起了吗?”
保姆,“好像还没。”
容聆唇边浮起一丝了然的笑意,“估计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保姆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容聆诊完上午最后一个病人,沈西渡的电话打进来。
她对着屏幕嗤笑一声,挂断。
在连续三个电话后,容聆才接起来,“什么事?”
“容聆,你昨天给我吃了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