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像是被勾了魂魄,就连一向严肃的李文清也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
黄泉走到江小穆面前,盈盈下拜,娇媚的声音像是春风拂过。
“首领,夜莺大人特意吩咐奴家来协助首领,有何吩咐?”
江小穆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道:
这蛇蝎女人,真是个妖精。
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说道:
“老乞丐交给你了,务必让他开口,拜托了。”
黄泉掩嘴轻笑,眼波流转。
“首领放心,奴家自有办法。”
说罢,她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进了阴森的刑房。
牢房里,老乞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黄泉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戏谑。
“啧啧,真是可怜啊,”她用纤细的手指挑起老乞丐的下巴。
“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
“只要你乖乖地说出你知道的,我保证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老乞丐虚弱地睁开眼,浑浊的目光中满是仇恨,却依然紧咬着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黄泉见状,笑容更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说罢,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布包,布包里是一排排的银针。
黄泉拿起一把细长的银针,在老乞丐面前晃了晃。
“这叫蚀骨针,扎入穴位,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试试吗?”
没有给老乞丐思考的机会,手中的银针闪电般刺入老乞丐的中极穴。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牢房。
接下来的几分钟,牢房里不断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黄泉的手段之狠毒,就连那些久经沙场的衙役都听得心惊胆战。
江小穆站在牢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平静如水。
半个时辰后,牢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黄泉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江小穆一拱手。
“首领,他愿意说了。”
江小穆点点头说道:
“好,辛苦你了,回去吧!”
黄泉抿嘴一笑。
“后会有期喽!”
在一众老色批蠢蠢欲动又不敢轻举妄动的目光中,黄泉消失在夜色里。
牢房里弥漫怪异香气,那是黄泉惯用的“蚀骨香”。
老乞丐蜷缩在角落里,微微颤抖着,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江小穆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老乞丐费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恐惧,又很快被麻木取代。
“现在,你可以说了。”
江小穆的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老乞丐哆嗦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我说…我说…”
李文清随后进入牢房,手里拿着笔墨纸砚。
他走到老乞丐面前,沉声说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还能少受些苦。”
老乞丐眼神空洞,在黄泉的“蚀骨香”和“蚀骨针”的双重折磨下,他的意志早已崩溃。
李文清将乞丐所交代的信息一一记录。
三长两短的鸟叫声,是与城外接头的暗号。
地点则是在城外西郊的破庙,
至于时间,是每月十五的子时。
他还交代了血月教内部的一些情况:
教主神秘莫测,被称为“圣使”,手下有四大护法,分管教中事务,教众众多。
遍布各地,目标是颠覆朝廷,建立新的秩序。
李文清将老乞丐的供词一一记录下来,脸色越来越凝重。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李文清沉声说道:
“血月教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城内,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江小穆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寒光。
“这个老乞丐只是一个小喽啰,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那个所谓的‘圣使’。”
“我立刻上报太守大人,我们必须找到‘圣使’,彻底铲除血月教。”
李文清看着已经记录好的供词。
江小穆走到牢房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老乞丐,嘴角勾起冷笑。
“至于他…”
“留他一口气,还有用。”
江小穆的声音冰冷无情。
李文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牢房,来到县衙的大堂。
“李大人,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江小穆问道。
李文清沉思片刻,说道:
“我们现在掌握了血月教的接头暗号和地点。”
“可以派人埋伏在城外西郊的破庙,等他们出现,将他们一网打尽。”
江小穆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
“血月教的势力庞大,我们不知道他们会有多少人。”
“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李文清问道。
江小穆眼中闪过狡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