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爆炸案——竟然和巫族的血祭扯得上关系?
而且,既然是巫母一手主导的血祭,为何会找到一个普通人,用虽然巧妙,却很普通的办法,来制造这么一场屠杀呢?
在我站在酒吧废墟上,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之后,这时候,废墟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这几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那夏和那几个小阴
行的大哥。
那夏盯着我,笑着说:哟!水爷?你倒是宅心仁厚啊,这么大晚上的不回家,来这儿祭拜亡灵吗?
“得祭拜啊,夏爷,只怕你不知道吧?这酒吧,就是水爷开的。”
“那可不——死了人,水爷处境很艰难。”
这伙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我。
靠!
真是墙倒众人推啊,我这儿出点事,你们就来了?
我笑着对那几个阴行大哥说:我自己处境艰难不艰难……我自己知道,不劳烦你们挂念——你们,好生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就得!
我说完,大步离开。
才走了几步,忽然那夏喊我:唉!水爷,先别走,听我几句话……
“你说。”我转过头,看着那夏。
那夏说:水爷啊水爷,你说你干什么要管这巫人之乱?现在见识到了巫人的残忍了吗?你水爷不是要管吗?他们炸你的酒吧——而且,他们估计还不是一场行动,没准下一次,就直接炸你的家了,信不?要我说——甭管巫人之乱了,让大家都舒舒服服的发一次乱世财。
我摇摇头,说道:这帮巫人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血债血偿!谁都躲不过。
说完——我就离开了。
那夏背后骂我:脑子一根筋!下次还要看你好戏。
……
这天晚上,我几乎没睡——我只要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那一百多个大活人,浑身燃着熊熊烈火的模样,他们的惨叫,成了我的梦魇。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副图案。
在梦中梦到的图案。
图案是一个到处都是火海的地方,无数的人,浑身裹着大火尖叫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床,想起了梦中那副图案,我直接在一张纸上,把这幅图案给画下来了。
我这边才刚刚画好,就听到有人敲
我的门。
“谁?”我喊道。
“我!冯春生。”冯春生在门外喊道。
我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把冯春生放了进来。
冯春生问我:怎么样?公安局和工商局怎么说?那酒吧还能开吗?
“你这不是搞笑吗?”我摊开双手,说道:一百个人啊!那么多条人命没了——你以为咱们这个酒吧不背锅吗?
冯春生说道:但是……我找到录像了——酒吧监控的录像,没烧坏,是一个戴墨镜的人干的。
“别想了……即使找到了那个墨镜男,酒吧也开不成。”我摇摇头,跟冯春生说:咱们自认倒霉吧!
“玛德——巫族的巫母真是丧良心。”冯春生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他才坐下来,就瞧见了我画的图案,我画的那副——梦中的图案。
“这是什么?”冯春生询问我。
我说我在梦里瞧见的图案。
“啊?”冯春生说道:这副图案,有来历啊。
“什么来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副图案的名字叫“炎火界”,是一个地狱的名称——在这个地狱里面,全是被火烧死的人。
哦,听了冯春生这么解释,我感觉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这幅“炎火界”的图案,估计是那些顾客的鬼魂都去了炎火界,给我托梦呢。
我也没继续去深琢磨“炎火界”里头的含义,我收起了图案,跟冯春生说:你说……那巫母第二次建祭坛,会在什么时候?
“那谁知道?”冯春生说。
……
第二次建祭坛的时间,来得比我和冯春生想象的更快——这天中午,巫母第二次建血祭坛——开始了。
中午时分,我和冯春生本来在吃饭,但我们听到天上一阵炸响——这次我们有经验了,我们饭也没吃,直接跑去找食为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