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电话,怅然若失。
冯春生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那些话,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了,说道:这小猛是对你真不错,我说他这几天沉默寡言的呢。
“嘿!走吧!走吧!先去广州。”我推着冯春生,登机了。
冯春生还偏过头,问我:真不想提高你的阴阳绣术?
“想,但咱们得按正道来。”我知道当炉鼎的后果,只要小猛当了炉鼎,可能真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了。
……
几个小时候,我
们到了广州。
我、冯春生和郑义石,直接去了郑义石姑娘的家。
郑义石的姑娘,叫——郑冬花,她是个很出名的画家,这个我们开头从郑义石的嘴里了解过。
要说这画家的审美还是高,一栋小别墅,修得相当有美感,不是那种“庸俗”的暴发户感觉,是那种极其有“禅意”的风格,处处透着一股厚重的高级感。
我们跟着郑义石,进了别墅的院子,然后进了别墅的屋子里。
这一踩到房子里,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我这开了第三眼之后啊……整个人的六感提升了特别多,对于那些“沾阴”的事,特别敏感。
我感觉到了强烈的“阴气”。
而且,这种阴气,给我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这和以往阴气重、凉飕飕的感觉不同。
这种感觉,类似于整个人失重,脑仁跟着摆,特别难受。
脑仁跟着摆了,然后胃部也老大的不舒服,像作呕似的,就和我们在公园里,玩那跳楼机一样——忽然的失重,没来由的难受。
我捂着胃,直接对郑义石说道:老郑,你说你姑娘,是一个挺出名的画家吧?
“是,是!”
郑义石说道。
我对郑义石说道:那你这姑娘,只怕不是靠自己的能耐闯出来的……是不是借了某种邪术?改了气运啊?
我做过的阴事里面,有不少人,都是靠着阴术,改了气运,闯出来的,而且这类的事,我也听过不少——很多的老板养小鬼,明星请古曼童,都是为了加持气运。
这儿阴气这么重,我第一反应就是郑冬花的名气,是通过邪术,改了气运的。
“放屁!”郑义石说:我女儿的成就,是她一画一画,画出来的!
冯春生骂道:你特么才是放屁呢!老郑,你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房梁进门的那道“桃符”!这桃符,就是一件法器!
接着,冯春生有指着
楼梯旁的一个花瓶,花瓶上,种着一尊密宗的“降魔杵”。
咱们都没去别的地方看,光是在这个地方瞧一眼,就瞧见了两件法器——这郑冬花,不是改了气运才成了一个颇有名气的画家?鬼相信!
那郑义石憋红了脸,他说道:你们别忘了,我也曾经是一个阴人!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想法,你们无非就是觉得——我女儿,是靠着阴术改了运,成的出名画家,然后我女儿,又被这些邪术里的凶东西给反噬了!
“不是这样吗?”我问郑义石。
郑义石说:真不是!我女儿,天生就改不了气运,这些法器,都是我给她买的!但是……没用!
“没用?”冯春生问。
郑义石说:是啊!可能老天爷对我太厚道了,所以对我姑娘特别不厚道,我是天生的鬼耳,但我姑娘,却天生没办法靠着“法器”改命格!我托关系,买了这么多的法器,哪一门都是开过光的,都对她没用,最后被她当成了装饰品,单纯的就是好看而已!
我问冯春生:还有这么奇怪的命格?
“有啊!命中住顽石,顽石不转移。”冯春生说:一千个人里面,有那么一两个,命是改不了的,这类人,拜多少菩萨,做多少的善事,也改不了气运——他们的命,天生的!是啥样就是啥样。
哦!
原来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我说那咱们接着看……我们三个,上了旋转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瞧见了一幅画——画上是十几个鸡蛋,画的很工整,但我总觉得,这画里,缺了什么东西。
我指着这幅画,问郑义石:老郑,这是你姑娘画的?
“是我姑娘画的。”郑义石说:这是我姑娘的启蒙作——达芬奇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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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继续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