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背上全是冷汗……这张哥和韩老板的幕后,能量也太大了吧?
能使唤张哥和韩老板的人,这能是一般人不?
我心里有了计较了……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竹圣元要拉着我们一起,打掉韩老板他们后面的集团呢,这犯罪集团,太庞大了。
不过再庞大,我们也先不惹,慢慢来……从长计议。
我现在真服了冯春生,他定的路线,妙啊……我们先不管那么多,继续做我们的生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缓打慢推,
不然只要我们操之过急,就我们这几只小虾米,扔进去都不够那些人喝两壶的呢。
我们几个,继续喝酒!
这顿酒喝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也回家休息去了……牢里呆了几天,真的累,真的脏,回家洗个澡,睡个觉,比什么都强。
……
我刚刚回到家,我的微信,响了一下。
我打开微信,上面写了一排字,问我:死狗,会不会感觉到疼?
我说这人是有病吧。
我还以为这是一条垃圾消息呢,没管。
结果,没过一会儿,我的微信,又响了。
那微信上,继续问:死狗,会不会感觉到疼——你是懂行的人,帮我解答一下,好吗?
我看这不是垃圾消息啊,我想了想,说:死狗,不会感觉到疼,死都死了,还疼啥?
那人没回我。
没过一会儿,那人又发来了一条消息,说:你是阴阳绣传人吗?我想找你帮帮忙!
我觉得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啊,一下子问我——死狗会不会疼,一下子又找我帮忙?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我刚冒出这个念头,忽然,微信上,多了一笔转账,我点开一看,是一万块钱的转账。
卧槽!
我看着转账惊呆了。
那人直接说:明天上午,我去你店里找你,这是定金!
好吧,原来这家伙,真的是一顾客啊。
我说这样吧,今天还早,我洗个澡就去店里,你直接过来就好。
“成!”那人说可以。
这会儿有大生意来了,出手就是一万块,土豪啊,我洗了个澡,直接去了店里。
到了店里,一个秃头坐在了我的店里。
那秃头长相非常凶恶,劳改犯似的,他的耳朵上,穿着一个铁环。
铁环很大,像许多爱美的姑娘,都没穿过这么大的铁环。
那秃头的素质好像也不咋样,翘个二
郎腿,在我店里,一边抽烟,一边喝茶,时不时的,还往地上吐一口老痰。
他弹烟灰也不老实,尽把烟灰弹在地上,旁边仓鼠不停的皱眉头。
我进了店后,仓鼠见我来了,走向了我,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小声的说:这客人可凶了,不好对付,你留神。
我笑笑,拉开了凳子,坐在了秃头的身边:你好……请问你是询问我死狗会不会疼的那个人?
秃头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说:哟,阴阳绣的传人呐?这不像啊,这么好的手艺——找了你这一个白脸皮的小年轻?办事牢靠不?
秃头现实里和微信上完全是两个人啊。
微信里,老老实实的。
怎么现实里,这么嚣张?
我咳嗽一声,说我确实是阴阳绣的传人,我说你好像懂阴阳绣?
“废话!”
秃头直接说道:知道我特么是谁不……城西的屠狗店,就是我开的!
啊哟!
我感叹了一声,原来这秃头就是屠狗店的老板啊。
在咱们市,城西有一家叫“黄头狗”的屠狗店,杀狗为生——专门宰狗的……很有名气。
他们宰狗,还不像普通人一样,随便剁,他们是有讲的,里面很细的讲头,我也不太懂,但是狗肉出来了,那确实新鲜无比。
生意很火。
宰狗的也卖狗肉,顾客都说他家的狗香。
我说搞了半天,原来是黄头狗的老板啊!
秃头直接又吸了一口浓痰,往地上一吐——呸,然后伸脚胡乱一搓,搓完了之后,又说道:你小子认识我啊……咱话也不多问了……我就是最近老做噩梦,让你给我做个阴阳绣……你这阴阳绣,我也懂,你师父,跟我也是同行!
要说这秃头其余的话,我也明白,可最后一句话,我就不明白了。
纹身师什么时候,和宰狗的是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