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回到家,秦母赶忙赶过来问道:‘怎么样了,那个许大茂怎么说?’
秦淮茹自信的一扬下巴道:‘有我出马,放心,他好不了了。最次也是个开除。’
秦母一听也是挺解气的,“哼,这个臭小子,也就是我家淮刚太忙,没有时间在家。不然他非得把许大茂揍一顿不可。”
几个人正在家里准备晚饭呢,许大茂的老爹许武德居然来敲门。
秦淮茹冷着脸,走过去开了门,站在门口没有让开路。
她看着对方不言语,等着对方能说出个什么牛黄狗宝来。
许武德一看秦淮茹这个态度,心里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了。
但那毕竟是自己儿子,怎么样也得努力一下不是。
于是他为难的说道:‘淮如啊,你看大茂这个事情,就没有一点转环的余地了吗?他毕竟还年轻,你看能不能~’
“不能,您儿子犯的是什么事情您心里清楚。你这边是男孩子,你觉得没什么。
可是我家这边那是姑娘。你不清楚如果他们成功了,我家妹妹要面临什么嘛!
太恶毒了吧!太过分了吧!我们两家还是邻居,多年的邻居呢。
你家儿子一点情面都不讲,就在背后找人毁我妹妹清白,这叫什么?
你现在来我家跟我说你儿子还年轻,让我们给机会?许叔,欺负人也是有限度的,不是吗?”
许武德被秦淮茹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自己儿子干的事情的确让人无法原谅。
可不商量一下,怎么知道没有机会呢。
他想了想道:‘淮如,你看这样行不行,大茂给你妹妹带来的惊吓,我用一台缝纫机补偿,行不!
你们就去军管处撤销这个案子如何!’
秦淮茹觉得,这话简直就是荒唐可笑,许武德说什么鬼东西!
一台缝纫机就想扯平对我妹妹终身的伤害吗?
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她好笑的看着许武德道:‘许叔,您如果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
你拿一个死物,来衡量我妹妹的终身伤害,是不是太儿戏了。
您儿子多大了?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既然做了,就要承受那个后果,承受不来也没用。我家不接受任何调解,什么东西都不稀罕。就这样吧!’
话落,她转身就关上了大门。许武德愣愣的站在大门口,愤恨的看着何家,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在这个四合院里,他还真就没服过任何人,包括当年的易忠海。
他自认为自己的头脑智商是最好的。儿子也随了自己,脑袋瓜子灵光的很。
没想到会折在了秦淮茹的手上,他愤怒的诅咒着:“你个臭婊子,敢这么对我说话,很好。
如果我儿子有个什么,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们一家子的。咱们你走着瞧!”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何家屋里并没有听到什么。但这一切却被刚进院子的刘海忠听了个正着。
许武德没有注意他站在身后,直接转身就回了后院。
刘海忠站在院子里,想着刚才听到的话,又看了看何家的大门。
他这两年很是消停,就连打孩子都是很少打了。就是因为上次那件事给他弄出了心理阴影。
工厂里的关响直到现在,都没涨到出事之前的档次。
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去告密,让秦淮茹帮自己运作一下,是不是工资就能涨上去了。
想到这里,他悄悄的走到何家大门口,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秦淮茹刚过来吃了一口菜,就听到房门又被敲响了。
心里这个来气呀,秦父噌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出去跟许武德理论一番,不行就揍他一顿。
何大清一把扯住亲家的手臂摇了摇头。
秦淮茹赶忙阻止道:“爸,让我去,有些事我知道怎么对付他!”
话落,她抬脚就走到大门口,一把拉开了大门。刚要怼两句,就看到刘海忠像个小偷一样露出了个头。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刘海忠道:“我说刘大爷,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刘海忠没有在大门口说,他一步挤进屋里,看着秦淮茹道:“淮如,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你先把门关上。”
秦淮茹关好门,走到刘海忠对面看着他。刘海忠直接道:“淮如啊,是这样的。
上次我自己的那件事,惹的厂子里不满,到现在,开的还是二级工的工资。
可我干的活还是五级工的工作,我想着,你现在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运作一下,恢复我的工资。
当然,不是白帮忙,我拿一个消息跟你换,咋样!”
这下秦淮茹疑惑了,系统没有给自己发布什么消息或任务。他这边倒是来秘密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点了点头道:“行,只要你的消息真实,有用,你这个忙我能帮!”
刘海忠一听有戏,赶忙道:“是这样的,刚才,就刚才,你关上房门后。
许武德阴险的要报复你们家,我告诉你,许武德这个人可不好惹。
你看我们这个大院,当年还没有这么多人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