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我绝对能过的。
还有,我拿了一袋鸡翅,你做个可乐鸡翅给雨水尝尝,可乐瓶到时收起来,我来处理”。
傻柱一听也没啥说的了,夸了一通媳妇,麻溜的干活去了。
这时,易忠海慌慌张张的走出来,碰到三大爷赶紧问道:
“老闫,你看到天赐了嘛,这都下班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闫埠贵看着易忠海眼神很是怪异,贾东旭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至于看的这么紧嘛!
其实此时的易忠海就像现代一些家长看顾自己的孩子一样,
恨不得孩子上个厕所都得跟他们说一声似的。
这种变态的管制会令孩子感到很窒息,很多这样的孩子不是杀害了父母,就是自杀的比比皆是。
“老易,从下班到现在,我就没看见过贾,哦,天赐,没看见回来啊”。
岂不知此时的贾东旭正在一个破院子里,耳朵上夹着一根烟,嘴里还喊着“快点儿,快点,别磨叽”。
贾东旭正跟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在打牌,压根没打算回家。
易忠海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他决定今晚一定跟天赐好好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