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伴星把江逾白的一只胳膊绕上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他的胳膊固定在自己肩膀上,慢慢的把人带到了卧室门口。
林伴星发现江逾白身上越来越烫,脸也越来越红,灼热的呼吸急促的打在林伴星耳侧,断断续续的轻喘着。
林伴星眼底浮起焦躁,“420这是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420一声惊呼打断了,“宿、宿主,这个药有副作用,解毒之后会出现猛烈的情潮,必须纾解,没有药物可以压制……那个、宿主,我先进小黑屋了……”话落420就坏笑着进了小黑屋。
“哎!”林伴星脑海里已经听不到任何420的声音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扭头便撞入了一双黝黑的眼眸,眼底布满血丝,眼睑殷红,这双眸子像是燃着火,就要将林伴星燃烧殆尽。
林伴星见人醒来就准备跟他解释现在的状况,不等他开口就被堵上了唇,唇上传来一阵阵刺痛,男人发狠似的啃食着他的唇,顶开他的牙齿,勾着舌头,舔遍他的口腔,林伴星受不住刺激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大力揉搓着手下的柔软,林伴星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男人长臂一揽,把人带上床,欺身压了上去。
……
太阳缓缓升起,散出一缕阳光打在男人脸上,男人轻轻皱眉,睁开了妖冶的双眸,眼底雾气慢慢消散,男人的意识也随之清醒。
江逾白睁眼就对上了一副天使般的面孔,但是对他来说,这张脸与恶魔无异。
提问:一觉醒来最讨厌的人光着身子睡在自己怀里怎么办?
江逾白拉起被子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他又瞥向身边的人,同样不着寸缕,但是他有着满身的吻痕和齿印。
江逾白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咬的,他强忍自己想把人丢出去的想法,拿了衣服就逃一样的去了浴室。
他疯一样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胳膊被搓的通红,左胸膛的那块红痣上还盖红色的吻痕,江逾白把胸前搓出了血才堪堪停下动作。
他强忍反胃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闭眼就是昨晚的疯狂行径,江逾白把台面上所有的东西都给甩了下去,疼痛让理智回笼。
他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参加完颁奖晚会就回了家,然后就肚子疼发虚汗,眼前一片模糊,再后面就只记得自己疯狂对着那人发情……
江逾白咽下喉头的血腥,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林、伴、星……”仿佛恶魔的低语,阴森恐怖。
江逾白收拾好自己就一脚踢开了浴室门,见人还在床上睡着,他火又上来了,是自己伺候他一晚上,现在赖着不醒是什么意思?
他拿起床边的晾衣架没有轻重的戳着床上熟睡的人,面色嫌恶,像是在碰什么脏东西一样。
林伴星是被戳醒的,他一下子坐起来,满脸起床气,眼神不耐的看着始作俑者:“你干嘛呢!”
对上江逾白满含怒气的脸,林伴星一下子清醒了。
他面色变换着,最后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江逾白,就又躺下了,不同的是这次他用被子紧紧的蒙住了头。
江逾白刚准备发火就看到这人一身的青紫和吻痕,还有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那是被他咬的,刚结上血痂,看着十分恐怖,像是经历了什么酷刑。
江逾白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心底莫名浮上一丝心虚,他转身拍拍自己的脑袋,不能被这点苦肉计迷惑到。
他这次放下了晾衣架,用手推搡着床上的人,黑着脸,语气冰冷,“起来,我给你五分钟,收拾好去外面找我。”
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像是后面跟着什么脏东西。
林伴星掀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掀开被子打量着自己的惨状,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声抱怨着:“真是畜生。”
要不是他用积分换了护菊的药,估计场面更惨烈。
林伴星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痛感冲击着他的神经,林伴星止不住的小声痛呼。
420着急的弹了出来:“宿主要不要兑换恢复药剂啊?”
林伴星摇摇头,“不用,给我兑一支止疼药剂就行。”
自己身上这些痕迹留的越久越好,他理亏,但是有这身伤在,江逾白也不能怎么样他。
药剂生效之后,林伴星动作就利落了起来,他卡着五分钟的点出了卧室,江逾白就在沙发上坐着,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上,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林伴星下来,江逾白脸上浮现一层薄怒。
他大声质问着:“你是不是给我下药?!”
林伴星没有马上回答,他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在了江逾白对面。
江逾白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不待见的语气道:“你不许坐我家沙发!”
林伴星嘴角抽了抽,眼神有些无语。
再抬眼就又换了一副神色,“江影帝,你把我弄的好疼啊,我才发现你的手指这么长,你在我腰上留下的手印有那——么长,我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你咬别的地方就算了,你咬人家的屁股干什么,一碰就疼……”
“闭嘴!”
江逾白看到眼前人红着眼睛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