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一点关注的余裕都没有了。
他直直盯着前方的拦网,不仅是队友,就连对手都在前排,一副心有余悸地表情,犹豫地询问他:“你还是下场吧。”
土屋翻了个白眼后,井闼山就再也没有冒犯了。
他近乎全白的思维世界里,就只盯着排球。
和无声的倒数。
5
砰!
4
砰!
3
砰!
2
砰!
……
对面突然传来有人力不支的跪地声。
两只膝盖很响地敲在地板,咚的一下。
还没数到一,但土屋还是立马仰头去看、
——是井闼山的绝对主攻手,佐久早圣臣。
跪在地上,两只手紧地攥出白劲地攥住右脚踝,卷曲的黑色头发因下垂而挡住表情,只在空隙里看见咬出三叉神经的后颚。
井闼山的监督立马站起来,双手挥舞着示意暂停。
井闼山的主攻手佐久早小腿抽筋,而且是相当严重的状态。
似乎几球前就有预感,只是佐久早本人坚持留在场上,因此演变成现在的后果。
就像宫泽高的土屋理查德不敢下,井闼山的佐久早同样不敢下场。
或许说[敢]这个动词有些言过其实,而且那一瞬间,出现在球网两边的人的心中,无需修缮的第一想法,的确是:不敢。
井闼山的队员全部围了上去,将突发情况的主攻手搀扶下场。
这期间,井闼山更换佐久早的替补偶然回头望了一眼。
然后,被那双淬过榴火的金色眼睛的直勾勾逼地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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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闼山自由人,古森元也,小腿抽筋,临时下场。
井闼山正选副攻手,辉木一心,力竭,临时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