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知道吧!”
“我是你的二传,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以为我是赤苇京治吗?!”
“你当初立志比赤苇京治做得更好!”
“什么时候立志了?!我怎么没听说过?幻想剧情倒是拷贝下来发我一份好不好?!”
“鱼的记忆!……”
……
白鸟泽一米九高的主将察觉到了从大开的厕所门露出的争执,平静地走近,“里面是谁?”
他本体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吊顶的台灯,使得影子越发巍峨和雄壮,乌养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气度,用手指指了指门内,一边故作淡然地回答一边不着痕迹地提醒里面陷入白热化的主将和二传:“是上一所完成比赛的学校,刚刚结束比赛,所以来洗手池冲水。
“如何,你们要用吗?白鸟泽的牛岛同学。”
结果门内两人,完全,完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你无端的指责啊?!刚刚那一把我已经很努力了,就算没有达成你内心的要求,至少我毫不负愧地说明付出了百分之百、不,一百二十的努力!”
“谁指责你上把的表现了!你做的怎么样我身为主攻难道不清楚吗?!
“不要岔开话题,我指的是赛后,为什么丢掉那么重要的一句?!”
“所!以!”
饶是以赤苇佑的好脾气,也完全忍不了了。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既然不是指责我的表现,对赛程也无可厚非,那你倒是说明白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重要内容!”
“及川彻!”
土屋理查德也忍不了了,他刚才的羞赧、难以置信、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