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果然很受,逆来顺受的受。
然后指着路边的围墙对他说:“我想到上面去,你帮我一下。”
这墙大概一米三、四的高度,顶端是平的,宽度有十多厘米,容纳一个小女孩倒是绰绰有余,可现在被雨水打湿,又带着些苔藓的痕迹,总归显得不那么安全。
“你为什么要上去?”太宰治问。
茉莉回答:“因为我想啊。”
这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太宰治于是托举着她让她不用弄脏衣服就能得偿所愿,自己落在后面一两步的距离以便在她滑下去时及时把她拽住。
好在茉莉自己也不想摔跤又足够灵巧,暂时没有脚滑的迹象。
她就这样走了一段,到快拐弯的时候突然发出惊喜的呼声,在原地蹲下,伸手在围墙里侧的树干里掏出样东西拢在手里。
“猜猜看我发现了什么?”
但根本不用他猜,她就已经在他眼前摊开手了——是只个头不小的蜗牛。
现在不是这种软体动物活动的季节,它就只那样一动不动地被卧在女孩纤白柔嫩的掌心,沾着些水渍和泥污。
太宰治的视线在这玩意上定格了三秒钟,然后移到兴味盎然的森茉莉脸上,望着她满溢着快乐的紫红色眼睛想,她是真的很开心啊。
就像刚才用无法辩驳的方式指出我是个既不能超脱,又不够投入,不上不下半吊子的家伙时一样开心。
他突然理解了自己的处境——不让茉莉满意就不会结束。
“算了,干脆好好地翘一次班吧。”
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