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猛兽招呼了一爪子般颤抖着醒过来了。
“很抱歉,但我们有些事情需要拜托您。”兰堂忧郁地说。
医生睁开混浊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然后把目光落到旁边的茉莉上。
茉莉挥着手招呼道:“嗨,原田……医生?”
可显然他还不太清醒,竟张嘴骂道:“是哪个婊/子,看病还带女儿来,是连她一起卖了么……噫,呜!”
污言秽语被打断为不成调的呜咽,兰堂左手牵着茉莉,右手插在大衣兜里,完全没有靠近的意思,只微抬着头看向被暴力撞进墙里,标本样的医生,有些困扰地侧了下头,“您有稍微清醒些了吗?”
茉莉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手作喇叭,冲着十步开外的医生喊道:“原田医生,还记得我吗,我是爱岛茉莉,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忘记我才对!”
谢天谢地,他总算清醒了,“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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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廉价的速溶咖啡粉,被滚水溶开,也是杯香气宜人的暖手利器。
兰堂捧着杯子缩在破旧的椅子上,旁观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不着调邋遢医生和看起来四五岁的mafia大小姐相对而坐聊天叙旧。
茉莉大概是个社交恐怖分子,确认了医生的身份后自在地好像回了家一样,甚至还指使他去洗澡好散散满身的酒味。
“爱岛茉莉,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嘻嘻,倒是医生你变了好多,差点就认不出来了呢。”
原田捋了把头发,露出好似沉浸在恶梦里的眼神:“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捡条命回来已经不容易了。”
“欸,”茉莉没心没肺地说:“我以前就这么觉得了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