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围堵着的人群,漫步在阿拉巴斯坦的街道上。
炎热的太阳被垂落在额头的斗篷所遮挡住,以利亚还路过了据说只要1千贝利的金苹果的摊位,倒是还围了不少人,都挤在了道路中间。
以利亚不得不为了避让这些挤来挤去的人群,而穿插行走着,直到他的去路被一个高大厚实的胸膛所挡住。
以利亚眯了眯眼,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对方梳着一个大背头,脸颊上有一道横向的疤痕,从左脸颊贯穿鼻梁,蔓延到右脸颊上,嘴里叼着雪茄,明明这里是沙漠之国,气候炎热,他却穿着正装三件套,还披着一件宽大的墨绿色大敞,左手则带着一个金色的弯钩,光是看那闪烁着的寒光,就知道是锐利而可怕的武器。
以利亚向后退了一步,礼貌地道了一声歉,然后提步想要绕开他,但是对方低笑着朝以利亚搭话道:“我是克洛克达尔,大名鼎鼎的‘教皇’以利亚,真是久仰了。”
这人果然是故意来堵自己的,以利亚皱眉权衡了一下,不愿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动手,便不客气地使唤对方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脾性还真大。”虽然口头上这么说着,但克洛克达尔却并不意外,这种既有美貌又有才华的人向来都是自我任性的。
他带着以利亚走入了一间高档餐厅,在包厢中坐下来,克洛克达尔熟练地点了菜和酒水,然后就让服务员退下。
以利亚取下了斗篷,看向了克洛克达尔:“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