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未成品火箭筒的bug。”
太宰治想了想,又问:“那怎么才能变回来?”
五条悟翻了个白眼:“用log(7)343射线。”
“……”太宰治挑了一下眉,说,“指数函数和对数函数算是被他们玩明白了。”[2]
织田作之助问道:“那时雨是不记得我?”
五条悟耸耸肩说:“对,什么都不记得,谁也不记得。”
“那他很乖啊。”织田作之助有些意外地说。
太宰治笑道:“毕竟织田作很受小孩喜欢嘛。是不是呀,小时雨?”
如月时雨看向太宰治,脸颊还有些红彤彤的,像是被搓肿了。小孩没和太宰治闹别扭,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还是点了点头。
“等会儿啊,我也很受小孩喜欢啊!”五条悟不服输地看向不远处的黑发海胆青年,“是吧,惠!你小时候不就是特别喜欢我!”
伏黑惠手一抖,把整桶奶粉倒满奶瓶还撒了一地。
我的记忆和您的记忆是不是有亿点点不一样?
虎杖悠仁急忙道:“啊啊啊伏黑不能倒这么多!”
伏黑惠呼吸困难:“嗯,我知道。”
“话说他也过了喝奶粉的年龄吧,你们带奶粉来做什么?”禅院真希走过来,扒开一个巧克力,戳了戳如月时雨的额头,“来,看姐姐这里。”
如月时雨悄咪咪地、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到禅院真希在他眼前晃了晃巧克力,像纸飞机一样在他面前挥了挥,又戳戳他嘴唇。
如月时雨的视线很快就被她花哨的手部动作吸引了去。
小孩闻到甜味之后又好奇地眨了眨眼,张开嘴巴要吃,谁知一口咬空。
良好的动态视力让他看清了五条悟是以怎样的速度冲过来,又何其精准地夺走巧克力塞入自己嘴里的。
五条悟咀嚼着巧克力说:“小孩不能吃这个,蛀牙了怎么办。”
如月时雨委屈地鼓起腮帮子,又把脑袋埋在了织田作之助颈肩上:“呜!”
“我真无语了,你又不缺钱!”禅院真希喝道,“抢小孩巧克力的五条悟是屑!”
“我怎么屑了,小孩就是吃不得这个!”五条悟说着伸出手,“还有吗,再来点。”
“没有了啊!只有一个!”
“诶——”
“你在遗憾什么??”
和泉纱夜从衣柜举着镰刀走出来,恶狠狠地看向五条悟:“让我的亲亲boss流泪?杀父之仇莫过如此。”
五十岚焰喝咖啡的动作凝滞:“等会儿?你从哪出来呢,变态。”
“别那么失礼。”和泉纱夜严肃地抬起下巴,凛然道,“我的变态只为boss绽放!”
五十岚焰打开窗户:“滚出去,赶紧的。”
“我对他的爱,绝不肤浅,那可真是跨越了性别、年龄、物种甚至于宇宙的——”
“滚出去啊!”
五条悟叹了口气说:“话说到底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你早该料到的。”太宰治笑道。
“不过好乖啊。”钉崎野蔷薇说着点了点如月时雨的鼻子,小孩痒得甩了甩脑袋又眨巴着眼睛看她,“我从没见过这么乖的小孩,好可爱!安安静静的像个娃娃!”
熊猫开口道:“所以长大了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
“「……」”
如月时雨扫视瞬间摁下暂停键的周遭,瞬间安静下来的世界,让小孩怀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失聪了。
如月时雨抬头问织田作之助道:“资田作,我长大了是什么样子的?”
织田作之助慢慢地重复道:“织田作。”
如月时雨:“资、只资、只天……织田夺……∑QAQ?!”
织田作之助立马抱着孩子上下颠了颠,免得小孩破防,宠溺道:“没关系,我就是资田作,是我发音不好。是呢,我想想,你长大了以后……”
mafia的事情对孩子的教育不太好,那就委婉一点。
织田作之助正色地说:“你是一个毁天灭地的男人。”
虎杖悠仁猛地回过头:“等会儿?!”
如月时雨迷茫:“我、我是反派?”
虎杖悠仁闪现过来,急忙道:“不是不是,你是正道的光!”
如月时雨不可置信道:“正、正刀的光?这么残忍?”
虎杖悠仁摆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正道,就是,你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人。”
如月时雨好像不敢相信,不解地反问道:“我?”
“何止啊。”赤染樱庭笑说,“你不仅温柔善良还爱翻车,是一个喝水都会塞牙缝的人。”
虎杖悠仁怒喝道:“喂!”
如月时雨一脸严肃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牙、牙缝?
和泉纱夜急忙丢开镰刀(五十岚焰侧身堪堪避开,怒吼道:我靠!你死不死啊!),凑过去哄小孩道:“不是不是,是说你连牙齿都非常美丽,水都流连忘返不舍得往你嗓子眼里淌!”
如月时雨:……
如月时雨十分不理解地看向了镜子。
长大后的他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