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玉程抱着郑锦年在无声地哭,还以为郑锦年不知道。泪水湿润润的。稠乎乎的。
郑锦年过了好久,才回抱住周玉程,给了他一点回应。周玉程倒是不哭了,却把郑锦年更用力的抱住。
郑锦年被弄的。
可能是心境真的变了吧。
好像今晚来一趟,事情没有朝着最糟糕的发展进行下去。
分手。也成功了。
程仔,变正常了一点。
他们,既不是爱人,也不是朋友?
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郑锦年不明白。就像他看见周玉程每一次,好像周玉程每一次状态就斗转十八弯,像鬼变成神仙一样大反转,给郑锦年没有一丝准备,他从这样就变成了那样——
他一下子开朗。一下子发疯。一下子说爱郑锦年,说自己是男同。
一下子在治病,一下子抑郁变蠢,一下子神经病发作。
又一下子,说同意给郑锦年三个月时间。
看来,郑锦年永远也跟不上周玉程脑回路了。
但是好像,比起什么后面的创业不创业,赚钱不赚钱,追梦不追梦,看见周玉程状态变好,这才是让郑锦年最高兴的事啊。
可能太高兴了。乐呵呵的,露出笑,竟然也哭了。哭着笑,笑着哭。郑锦年的情绪跟着都有些反复无常了。
他还奖励了下周玉程,摸了摸他后背,让周玉程差点又忍不住要来亲他。
至于这晚怎么过去的,郑锦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两人久违地,又睡在了一起,一张床,一张被子。熬鹰似的都不睡。
两人相互抱着。和最初一样,是最纯始的状态。两人相偎在一处,无关爱情。只有对彼此的信任和感情信号凶猛对打,争相释放。
他们,兴许是另种层面上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