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周玉程坐的那辆一模一样,手里拿着头盔,在骑摩托。
再往上是一大片圆圆的月亮,金黄色。
周玉程震惊无比:“锦年,你把自己画我身上了!”
郑锦年喝着周玉程剩下的冰酒,差点呛到。
“你仔细看,那发型,那耳坠,还有脖子上的玉佩,那是我吗,是你。”
“靠,你画了个我,我在大道上骑摩托。”周玉程惊诧,“那你呢,你在哪?”
郑锦年逗乐:“我在天上,在月亮住的广寒宫里,我注视着你。”
周玉程还真看了看那轮圆月,只有金黄色,明白郑锦年是在逗他,周玉程:“……”
管家叔和阿姨给周玉程拍了起码百来张照片,周玉程疯狂凹造型。
周玉程太佩服郑锦年了,这幅画作,不比仕女图容易吧,这么大一片。又是景又是人还有摩托车,那么多小细节。
而且,郑锦年手起刀落,提笔就画就勾勒,像是心中早有城府,都不需要临摹画作去描绘,完全凭心中所想。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下笔之前,早已经在心里想过,可能想过临摹过无数次,他提笔在周玉程胸上勾勒的场景。
周玉程没法再细想了,脑袋发热。拍照都有些心不在焉。
郑锦年见周玉程还有得玩,准备回书房看会儿书。学习点东西。
40分钟过去,衣服还是舍不得穿的周玉程在家族群,在各个社交软件炫耀完后,来书房找郑锦年。
这时候有点后悔炫耀,这是郑锦年送给他的宝藏,是单独送给他的礼物。
其中的寓意和美好只有周玉程自己知道。
他妈在家族群里质问,问他身上是不是纹身。
他没回。
现在他妈来电了。
他嫌烦,拒接了。手机没拿在身上,现在世界一片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