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摸到一点布料。
还真是。
郑锦年不太满意:“怎么不脱。”
周玉程说不出来话了。
“平角裤还是三角裤。”郑锦年问。
“三角。”
三角裤那就没什么,不碍事,郑锦年也摸出来了。
周玉程手按着一旁的浴缸边沿,想坐起身。他本应该力气很大,不知道为什么就被郑锦年按着躺下了。
郑锦年手从周玉程大腿内侧抽出,半个身子也从水里起来,往那边游去,在浴池中间的地方,他又坐了下来。
用力撇开周玉程大腿,把两边掰开——
周玉程惊坐起,快疯了。
“锦年!”他眼神像只受伤的小鹿,不知所措,比起震惊和无措,更多的像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脸色通红,涨的一口血气马上要冲到头顶去。
郑锦年发笑:“平时吵着闹着叫我看,我现在要看,你又装上了。到底给不给看,不看,我起身了。”
看?看什么?
周玉程吃惊,懵神。
郑锦年好笑:“看纹身还能看什么。傻程。快点,躺好,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那点小纹身,平时不是很嘚瑟吗,艺术是吧,在左边大腿还是右边大腿,多大,有没有一个指头大?”
周玉程的血气涌回到喉咙处,涌进血管,全身都涨得疼,脖子上的青筋也露出来了。
郑锦年太自然了。
他的坦荡显得周玉程刚刚的反应很二逼。
周玉程躺倒,慢慢,两只脚挨着浴缸地面,双腿拱起,膝盖和一半大腿露出水面。
“左边,在左侧大腿上。你刚刚摸错了。”
“哦,是么。”郑锦年便将周玉程右腿按平放进水里,用力往旁边一掰,语气还是很自然,“我忘了。”
这样不行,什么也看不见。
郑锦年握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