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警惕,周玉程像没头脑,“你说嘛,你到底在机场等我多久,还不说,哼哼。我就知道,你特么心里有我,不枉我撇下游戏赛事都不看了,紧着来找你。我就知道咱俩心有灵犀,我就知道——”
“快说吧,到底什么事。”郑锦年被说得臊得慌。
“哎呀,你急什么,我刚才迫切想找你,现在好像没那么急了。走吧,我们上你家唠吧,一时半会儿唠不完,先上你家喝口水去。”
郑锦年被周玉程的妙语连珠炸的脑袋生花。
一会儿什么心里有我,一会儿什么上你家。
郑锦年抬头看了眼小区里头的高楼,又看了眼四周的环境。
太乱了,太闹了。
周玉程到这个地方来都像是污了脚,他保镖已经到了高度警惕的地步,他那个房子,那房子只装得自己一个人,装得下很多人,偏就是装不下一身潮牌的周玉程。
郑锦年语声虚,像是自卑作祟,奇奇怪怪的,道:“我给你买瓶水。你要是渴,就话少一点。”
周玉程何止是渴,他还热,一头的汗,一身的汗。
“那行吧。”周玉程擦了擦额头的汗,“那你先去买水。”
郑锦年又回到小卖部买水,买了瓶冰的,还买了包纸,用微信付了钱,买完水,转过身来看周玉程。
他就站在台阶上,面朝马路,拇指和食指捏着阔大的卫衣,来回拉扯,掀风,两鬓的汗水却像豆子一样往下淋。
郑锦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出汗这么严重,明明还是春季,夜晚的风凉悠悠的,他这会儿静下来外套没穿,都还觉得冷。
打开纸巾,郑锦年拿出一张,走到周玉程身边,递给他,又把冰水拧开盖子也递给他。
周玉程接过纸巾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