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刚一踏进去,立刻有好多双眼睛落在他们身上。
“牧少爷,”赌桌旁传来甜腻腻的声音,好似轻轻一晃就会溢出来的甜酒,“来不来呀。”
牧峋粲然一笑,从酒侍的托盘中端起一杯香槟:“喝吗?”
盛愿摇头,他不喜欢酒。
牧峋挑眉,自顾自饮了起来,朝声音的主人走去。
聚在那张赌桌旁的都是富贵名媛,各种名贵香水和化妆品争奇斗艳,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牧峋搭上女人细软的颈项,指尖轻扫耳垂,惹起一串羞涩的红,语气浮浪的说:“耳坠很漂亮。”
盛愿移开眼,默默后退半步。
牧少爷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可以说是万花丛中过,花园空了。
但他就一颗心,掰开了揉碎了也不够分,得榨成汁。
“这位小帅哥是谁呀,瞅着面生。”长相明艳动人的红裙贵妇问道。
这句话甫一出口,盛愿身上立刻多了不少目光。
“长得可真乖巧,第一次参加party吗?”
盛愿低低“嗯”了声,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会儿啊,姐姐教你,赌大赌小,很好上手的。”
漂亮的指尖拈起一枚筹码,手上的宝石红得像鸽子血。
“赌资让你哥哥给,反正牧少爷不缺钱。”
牧峋也来了兴致:“玩一把?”
“不玩。”盛愿说。
他恨透了赌。博,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爱赌,盛家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贵妇人故作遗憾的叹气:“小帅哥不给面子呀,叫什么总能告诉我们吧,以后可以经常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