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月月一听,也头皮一紧,但是躺上去之前,她得先上个厕所。
“我就上个厕所,”君月月好声好气地对小护士说,“顺便看看他,他头上的伤不深吧?”
跟着小护士身后进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君月月看一眼就知道她是方安虞的妈妈,皮肤冷白,保养得看上去不错,只是方安虞唯一像她的地方也就是皮肤了,她生得真的和温柔沾不上边,颧骨有些高,眉也画得高,就算好看,也给人种刻薄的感觉。
君月月问话,小护士没搭理,方妈妈接话,“伤口不深,不劳你操心了。”
这□□味真重,君月月憋得厉害,没心情和她呛,看都没看她一眼,扶着腰去了厕所方便。
“你不是家属吗?怎么不去扶一下,护工没请吗?”小护士手上换着药,转头疑惑地看向面色难看的方妈妈。
“她检查结果没出来,不应该下床的,动作幅度太大了,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小护士说到这,方妈妈终于有点害怕了,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君月月已经完事打开门出来了,直接甩开了方妈妈扶着她的动作。
她不是不懂得尊重老人,但是有些老人,真的不值得尊重,像方家二老,不光卖儿子,还一卖再卖,甚至限制方安虞人身自由,君月月能对她不理不睬,全靠她得亏是方安虞的亲妈。
方安虞眼睛自始至终追随着君月月,她去厕所他就盯着厕所门,等到她费劲地躺回自己的床上,他也就侧头看着她,两个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