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愉愣了一下之后摇头,“爷爷说了君家以后你做主,我没有意见,也不能违背爷爷的意思。”
“你怎么就能没有意见呢,”君月月啧了一声,“你上学学习那么努力,成绩那么好,我成绩稀巴烂我能管君家吗?”
“太多东西我都不懂还要重新学你直接就能上手,当然是你接管君家最合适了,再说方安宴挺好的,又有担当又有责任心,你们两个在一起挺合适的,而且结婚以后感情会特别好的,你信我……”君月月苦口婆心开始撮合男女主角,不过君愉似乎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无论君月月怎么劝她都摇头。
“我不能违背爷爷的意思,”君愉说。
“为什么不能违背他的意思?是谁给你规定不能违背他的意思?他不过是个老头子,”君月月抓住君愉的手,“人一老了大多都老糊涂,况且你想想你为什么要听别人的摆弄,你自己想要什么你想没想过?你不想做君家的掌权者吗?”
小说里面把君愉描写成小白花,但君月月通过接触知道君愉并不是一个小白花,她也有野心,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剧情影响,像被圈在一个框框里一样跳不出来。
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听别人的安排?
君月月这一番话,在本来就已经在君愉心中摇摇欲坠的观念,彻底粉碎掉了。
君愉的眼神一点点变化,就像被阳光折射到玻璃镜面,一点点的色彩斑斓起来,她看着君月月,开口问道,“姐姐你不喜欢方安宴了吗?”
君月月笑了,怎么这两天一个两个都问她喜不喜欢方安宴。
她切了一声,用一种特别嫌弃的语气说,“我不喜欢他,谁喜欢他呀,整天跟个暴龙一样我们两个一见面就掐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之前……姐姐你并不是这样的。”君愉咬着嘴唇,似乎怕君月月生气,小心地看着君月月,发现她表情并没什么变化,这才说道,“以前,姐姐特别喜欢方安宴,每天都缠着他,还试图给他……”
君愉话音一顿,连忙紧张地看向君月月,君月月接话道,“试图给他下药儿吗?”
君月月笑出声,“我跟你说那药我自己喝了,劲儿可大了哈哈哈哈……”
至于似乎是没想到君月月会是这种反应,愣怔了好一会,才问君月月,“那你现在喜欢方安虞吗?”
“对呀,”君月月几乎是立刻就回答,“喜欢啊,他多温柔啊,又不会发脾气,长得又好看,不像方安宴那个暴龙,每天就会张着嘴嗷嗷嗷……”
“你说谁呢?!”客厅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方安宴手里拎着个包,才迈进一只脚就接话,“背后说人小心烂舌头。”
君愉也是因为刚才震惊于君月月的态度,才没有注意到客厅的门什么时候开了,这样背后说人被当面逮到,虽然她没说方安宴的坏话,但是脸刷地就红了起来,太尴尬了。
君月月是根本没有那个防备的心思,她就当着方安宴的面也敢说,侧头看了方安宴一眼,本来是想张嘴就对付他的,但正巧这时候方安虞从楼梯上下来,君月月突然间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方安宴肯定是进屋了听到了什么,她想想自己昨天晚上的动静……君月月的脸也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不光没和方安宴顶嘴,而是嗖地起身,十分没有没义气地把君愉扔在了客厅,转身就朝着楼梯上跑,不过因为转身转得太急了,她的膝盖一下磕在了茶几上,“咣”的一声,磕得君月月差点趴在地上。
顽强的意志力和羞耻心让她忍住疼痛酸麻,跑到楼梯上把往下走到一半的方安虞又拉着上楼了。
方安宴还等着君月月顶嘴呢,看她竟然跑了,视线稀奇地追过去,见到了他哥之后,突然间也想起昨天晚上……脸也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三个猴屁股一个跑到楼上两个在客厅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之后,方安宴在门口磨蹭,君愉翻动着轮椅,想要躲回屋子里却卡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她还是生平头一次想要自己能够立马站起来也像君月月一样跑到屋子里去。
当然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还是方安宴把她从茶几和沙发的缝隙给拽出来的。
君月月拉着方安虞跑到楼上,顺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她这会儿真的不好意思面对方安宴,估计得缓一阵子,要是从前没跟方安虞好上,其实也没什么,刚从这句身体醒过来那会儿,她还敢当着方安宴的面换衣服呢。
可现在她都跟方安虞好上了,方安宴就是她……小叔子呀,这他妈就太尴尬了。
君月月靠在门口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腿,刚才磕得太严重了,真的好疼啊……
方安虞发现她的异常,在她面前蹲下,把她宽松的裤脚顺着小腿卷上去,看到她膝盖旁边,这一会已经淤血青紫的地方,微微皱眉。
起身之后,把她拉着坐在沙发上,然后就去拿医药箱了。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拿着药箱过来,半跪在地上,卷上她的裤脚,把药水倒在手心搓热了给她按揉淤青的地方,忍不住心里甜蜜蜜。
方安虞有时候给她的感觉就脑子不太好,比如他还能跟别人分享女人的这种观念,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