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月其实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她说她自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也是真的,只是对着方安虞,她确实总是会忍不住妥协。
方安虞太干净了,说的俗气一点,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找个饭店吧。”君月月对司机说。“找个好一点的地方,最好是带酒店的。”他们总要换一下衣服的。
司机启动了车子,动了动嘴唇,想说这只是个小镇子,没有带酒店的饭店,只有客运那一块,有一间自助餐厅,还算高档一点,楼上就是住宿。
不过他也没有多嘴,君家的大小姐,每一年回来都要搞出一些事儿,他们这些常年呆在君老爷子身边的哪个不知道两个小姐的脾性。
这大雨天的还偏要出去,司机怕他说了这小镇子上没有带酒店的饭店,大小姐再要他直接开到丘海市就热闹了。
所以司机最终没有说话,只是启动了车子,朝着客运站的方向开过去。
君月月和方安虞在后座上坐着,用了整整一包的纸巾,勉强把裤子上的水吸得不至于朝下滴滴嗒嗒了。
不过鞋子里面还是湿的,君月月的鞋子是高跟鞋还好一点,里面进了水用纸巾擦一下就干了,但是方安虞穿的是帆布鞋。
他只要一动就能从鞋子表面挤出水来,方安虞还觉得挺好玩的,一直在扑叽扑叽地挤……
这声音听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君月月手指在玻璃上挠了两下,然后一脚把他的脚给踩住了。
他鞋子是白的,但现在已经脏得不成样子,根本也不差这一脚了,方安